没有曲折,没有惊心动魄,只是稍微出了点意外。
画面回到熟悉的小山包。
像话吗?
你们这像话吗?
一群熔山级小怪物,欺负我一个正直老实的大好青年,来骗!来偷袭!
把我当皮球踢,让你们很爽是吗?
啊!?
画面里是左右两人。
一边是破防叫骂的裘雁王。
一边是脸色铁青的达尔克,全无得胜的样子。
雁王的谩骂不过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现在最紧要的,根本不是裘雁怎么处理,而是……
轰!
随着脚下一声爆响,达尔克龟脖子反射性的一缩,痛苦面具直接戴上了。
——捏玛,让你上去扛伤害,没叫你跑去隔壁开团啊,没眼看地捂着脸,达尔克脑袋开始痛了。
“额,那个。”
“你们哥几个,谁去把下面那家伙给我揪回来。”达尔克望着大角一伙,弱弱地指了指某个闷头乱撞的憨批。
与急得焦头烂额的克司令一比,下面的大兵们倒个个快活,似乎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艹!他在往哪撞呐?
我看看!我看看!
胫天猴急得,一把抢过挂在迅蹄大马脸上的望远镜。
Emmm,他好像又撞到另一群鸟了。
喔!鸟群开始合流了,目前绝赞追杀阿骨进行中。
光听胫天在这说一堆没营养的怪话,大角哪还能忍,半途就插上一脚。
哪呢?哪呢!?
牛逼啊阿骨!这身体素质,被五阶大佬咬上一口也跟个没事人一样。
芜湖——
左边,再左边一点,撞上去!对!撞上去!
……(来自大角的沉默)
他抬头,看向达尔克。
日!克司令,他好像往我们这边来了!
达尔克:问号.JPG
“现在是感叹这个的时候吗?”迅速反应过来的达尔克手脚麻利地掏出大麻袋,正想赶紧把大母鹅装进去,意外的是,不等人催,那大母鹅便自觉钻了进去。
大角、迅蹄、胫天:这也行的???
“都看着我干嘛?跑啊,还愣着干啥!送人头吗?”
“那边内个谁!”
“先借你老婆一用,过几天再还你——”
半百米之外,裘雁王只听达尔克愈来愈远的喊声,几秒后,仇恨值满膛的同族们扑扇着翅膀带起一阵无言的风,从他眼前飞掠过。
——呼。
胸前蓬软的毛发抖了几抖,徒留下他原地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
艹!
曹贼休走!把我娘子还来——
雁追着雁追着鹿追着鹿追着鹿,镜头定格,糙蛋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
自古以来,有这么一类鸟常被人当**情的象征,他们雌雄相配,从一而终。
其所被人赞颂的不单是不渝之爱恋,更是不离不弃的忠义——一鸟有难,群鸟支援,管他是老弱或是病残,只要我一气尚存,便绝不背弃同伙,对陷于危难之鸟弃之不顾。
这重仁重义之鸟,裘雁算是其一。
可好鸟不总是有好报。
越是聪明的猎手,越是识得利用猎物的弱点,当广为歌颂的美德沦为弱点,裘雁难免不落得团灭的下场。
自一开始,达尔克就打定了要将雁后绑回来的主意,甭管他鸟多势众,先留个鸟质在手,剩下的啥都好说。
不得不说,此举明智之极。
一击就找中了裘雁王最大的软肋。
要不然,跟一群不识怕字怎么写、肉得要命还自带回血和强威吓的疯子玩消耗战,结局哭的人只会是自己。
……
二月末的天,清得出奇。
“就好像摘掉了蒙了灰的滤镜一样。”
仰卧躺椅面朝天,达尔克悠哉翘起二郎腿。
这日子可谓是一点也不太平。
前后奔忙,为了令小软成长为最出色的扮鬼大师,他算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两位身怀奇技的师傅请(擒)到手来。
不过,累是累了点,小软的化形之路总算有了着数。
先让小软学上两手傍身,未来的道路怎么说都顺畅许多。
也不能指望新手村的门还没出,就把干BOSS用的终极绝招给拿到手,当然,老天要是愿意给小软开挂,他达尔克也就勉为其难地照单全收就是了。
达尔克笑了笑,仿佛做了个美美的梦。
他身旁有一湖水池,远点的地方,时有三五只黑色的水鸟一猛子扎入水中不见踪影,又很快地浮上头来。
显然,这里是潜息池鸦的地头,今天罕见的有了访客,鸟群中混进了几只灰羽的大鹅。
对小软而言,这里是达尔克为他专门选定的修行地点——裘雁的理想栖息地。
反正他是这么说的,既然要模仿,那就贯彻到底了。
模仿要到家,那么适当地对模仿对象有一定了解绝对是必要的,不管是他的栖息地、生活习性还是生存策略,多少得做一些功课才行。
年轻演员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