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打着方向盘问道:“少主,这女人是谁?”
“这不是你该问的。”
“是,属下知错,但少主好像对她很上心。”
“你也想死?”景墨灏眼睛眯了眯。
“属下该死。”欧阳闭上了嘴,眼里的神色却晦暗不明,透过后视镜,将里面昏迷不醒的女人牢牢记在心里。
————————
景瑞豪庭。
“少爷,您回来了。”黎管家在门口迎接。
“简卿到了吗?”
“到了,在楼上等您呢!这位是?”黎管家看向洛溪。
黎管家本命黎青江,在景家做仆人30多年,是看着景墨灏长大的,是少有的能让景墨灏敬重有加的一位。
“晕倒了,我让简卿帮她看看。”
景墨灏抱着洛溪进了客厅,放在沙发上。
“呦,灏,今天抱得美人儿归啊!叫我来干嘛?”一声清雅的声音在楼上响起。
“赶紧滚下来。”
简卿一身白色休闲服,从楼上不紧不慢地走下来,“怎么了?玩大了?”
“滚!”
简卿笑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口了?”
景墨灏上去一把抓住简卿的衣领,举起拳头就要打,简卿赶紧叫停,“得得得,帮你看,帮你看,谁跟要跟你打架!”
“赶紧的!”
简卿瞥了景墨灏一眼,眼底尽是了然。
陈家在澳洲世代从医,擅长中医阴阳之学,但简卿不喜欢中医之道,迷恋上西方医学,遭到家族长辈的一致谴责,于是自己偷偷跟着景墨灏逃了出来,学了西医,在s市开了医院。
简卿上前翻了翻洛溪的眼睑,“什么症状?”
“胸闷气短,在电梯里昏厥,之前受到过惊吓。”
“真够刺激的。”简卿话里有话。
景墨灏眉峰一跳,“你医术退化了?”
“谁说我医术退化了!”
简卿是个医学奇才,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自己医术不行!
“要不怎么这么多废话。”景墨灏冷冷道。
“我问病情啊!”简卿喊冤。
“病情都不知道当什么医生!”
“现在医生都是问病情的。”
“所以,你承认你已经退化为庸医了?”
“……”什么玩意。
他为什么要跟他斗嘴!
简卿把手放在洛溪心脏的部位,景墨灏一把把他的手拽起来扔走,“你往哪摸!”
“往气短那摸!”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摸的?”
“我是医生!”
“档次太低。”
“靠!我就听听她心音。”
“拿你的听诊器去。”
“没带,你又没和我说这儿有病人,我以为你喊我一起共度良宵呢!”简卿一肚子闷气。
“滚!欧阳没和你说让你来看病?”景墨灏疑心。
简卿摊开双手,表示并不知情。
景墨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按道理,欧阳不应该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看出来什么问题了没?”
“初步判断是幽闭恐惧症,再加上疲劳过度,睡过去了。”
只是睡着了?害他担心了半天。
“不过这病以后得注意一点,黑暗密闭的地方少去,她醒了以后告诉她。”
“你告诉他,我还有事。”
他说话这女人才不会听呢!
“喂,这是你家!”
“允许你住一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