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后,露出一片片半黄暗红的颜色;发出的气味,仿佛血**了以后又混上了大肠里的残余物。奇长的白色脊椎一节节地从臀部上方的切口里伸出来,以令人头皮发麻的姿态一路延伸落下,落在灰扑扑的地上,直到碰到膝盖时才停了下来。
“说来也怪,”林三酒站起身,自己也不敢多看自己的艺术成就,“……我越是想避免下狠手,他们往往就越惨。”
在波西米亚逃命般地跑向了收费处的时候,她示意鸦江替她留意周围,在芝麻饼面前蹲了下来。
“我原本以为,看了他这副惨像,你也该差不多吐真话了。不过我没料到,”她的目光直对着芝麻饼的眼睛:“……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