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拉着他,一本正经的跟他说。
“你还是留在宫里面处理处理事务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凉安辰松开他的手。
“不行!宫里的事务,朕先让皇太后帮我们掌管几天,朕必须去。”皇帝又拉上他的手。
“那行吧,马车已经在外头了,走吧。”两人出了宫。
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划过晶莹的汉白玉,倒影着灼热的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轮。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纱曼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
马车门前一对雕饰,金色的光芒刺痛着双目,马车四周在阳光的映照下雅气十足,和那灰褐色调相映的惟妙惟肖。
似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不过刹那,这辆繁贵富丽的马车便踏风而至。从马车中飘出的西域迷香像轻云般蒙住人的眼睛。熏风将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掀起,露出一角的遐想与诱惑。
两人坐了上去,于是又开始了一路的颠簸。
“诶,安辰,你光给朕讲了那个传说,还没告诉朕,何为笑娃呢!”
“对对对…”
凉安辰抬了眼。
“有个村子生下了一个小孩,那小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一副笑脸的表情,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先是死了小孩的娘,后来小孩的爹也上吊死了,村里的人都害怕,于是把那孩子丢到山里去,想让他自生自灭,不料,当晚便听到小孩的家中传来诡异的笑声,后来这个村子里生下的小孩一出生,便都咧着嘴笑,这笑声伴着越来越多的人死去,那些小孩就从村里跑了出去,或留在村里。”
“他们除了吸人阳气,还会杀人吗?”
“那是当然,听说死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笑着的,嘴角被撕裂到了耳后根,这件事情一定要处理。”
天边,夕阳斜下,暮霭沉沉,燕雀南归。
夕阳在慢慢下沉,云的颜色从白到红,从红到大红,最后完成了最后一次蜕变,转变成了金色。较远处的几座云山,红得彻底,红得如火,红得让人产生幻觉。
两个人终于赶到了那个镇上,他们倒是没找到荒冢,反而发现了一个诡异的村子。
“安辰…我想到了一个故事…”
一个村子有一个传说,在黑暗中不能把手放在地上,否则就会招来在地下的亡灵!有一天,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家庭中的大人们去耕地,留下了家中唯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玩着他的玩具,突然,玩具掉到了桌子下面的阴凉,黑暗的地方。
孩子爬进桌子底下,去捡他的玩具。不料,他的手放在了地上。当他出来时,发现世界好像跟以前的不一样。以前的景象是有颜色的,现在却到处是黑色的,并且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成河,人的手臂.大腿.头等部件散落一地,把孩子吓得拔腿就跑。忽然,他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他抬起头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他看见生他,养他的父母挂在他家的门柱上,并且他的父母眼珠子被挖出来,放在手上。内脏挖出来,扔在地上,舌头掉到下巴底下,七窍流血。
孩子立马吓蒙了,停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自己的本能反应还是自己的直觉,让他往外面跑,跑到外面的时候,让他无法相信。外面的场景像是绿色,并且有成群结队人在外面行尸走肉般,这时孩子感觉谁拉着他的双脚,下沉……下沉……
夜晚,又在茫然里来临,感冒让今夜悲惨,孤独使今夜无眠。混沌的日子,空荡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心跳。窗外寒风萧萧,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屋内,悲伤掩盖一个男人的温度,飘荡着一层厚厚的悲伤…
突然,他踩到了一根枯树枝,发出断裂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仔细一看,路旁躺着一具尸体,凉安辰赶紧跑了过去查看,那尸体是笑着的,嘴角被撕裂到了耳后根,在夜晚让人看的毛骨悚然起来…
“就是这里了。”他说。
突然之间,村子里就传来笑嘻嘻的孩童嬉闹声,两个人提高了警惕。
这些声音在不停的穿梭着。
两人跃到空中,使出了强大的灵力,把那些小鬼全都召集了出来,千篇一律的表情让人看了心里发毛,两个人联起手来,琴声一起,瞬间就消失了很多的鬼魂。
那些小鬼边笑着也边使出了法力,巨大的力量对峙着,完完全全不是这些小鬼能使出来的力量,究竟是谁?
但他们能感觉到,这种强大的力量,后来就消失了,瞬间,所有的笑娃被焚灭。
“我能感觉到。”凉安辰仿佛知道皇帝下一秒要说什么,赶紧回答了他。
皇帝:“……”
“先走吧…突然之间,他看到墙角缓缓走出了一个拄着拐杖,提着篮子的老婆婆,佝偻的身影在苍茫的月色下显得无比的寒冷,口里喃喃的说:“卖鸡蛋了…卖鸡蛋了…”
颤颤巍巍的走着,如风中的残烛一般,似乎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老人家的腿脚似乎不太好,一瘸一拐的走着,拄着拐杖也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似的,两个人就要上前去,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很奇怪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