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期无人打理,这里树木茂盛高大,遮天蔽日,更增加了阴森的气氛,甚至一些树根和墙体错综复杂的盘错在一起,形成绿墙。而一直以来这些破旧的房屋也没有拆迁,而是出于保护的目的使邓边村成为一个禁地。不过也因此,在晚上天黑以后,几乎没有人敢踏进这个村子。
一位老者颤颤巍巍的走出,佝偻的身影在微风中显得孤寂而苍凉,如风中的残烛一般,胡子花白,眼眶突出,一见这一行人来了,总算露出了表情:“快请进吧…”
“您就是村长吧?”凉安辰问道。
“没错,就是我。”
村中的房屋破旧不堪。岁月侵蚀了老屋的根基,片色凋零斑驳的雕花,留下了不折不扣,不村中的房屋破旧不堪。岁月侵蚀了老屋的根基,片色凋零斑驳的雕花,留下了不折不扣,不言而喻岁月的烙印和痕迹。
“请问村长,您这村中一共有多少位村民?又有多少个孩子失踪?”
“嗨…这个可要从头开始说了…我特地让每户人家每晚窗门紧闭…以防悲剧发生在我们大人头上…第一个失踪孩子叫做灿灿。”
萧易真走在最后,他留意到了一丝古怪之处:两旁的房屋破败不堪,但只有一幢房子,与周围的大不相同。
很难想象,在一个远离村庄的深山静幽处,很久以前还住着一户人家,房子古老,门扇上还有雕花,清朝式建筑,从建筑风格可以看出,这座房子已经存在好些年了,但让人感叹的是这里远离村庄,交通不通,独此一家,房子破破烂烂,给人一种阴森而神秘的感觉。
“奇了怪了…”他摸着鼻子喃喃道。
村长邀他们进的屋,屋内有些昏暗,村长拿出了比平时多一倍的烛火点燃,搬出了几把老式椅子,让他们都坐下,老村长就像讲故事一样开始了说了。
“第一个失踪的孩子叫做灿灿,他爹在好几年前就不要他和他娘了,他跟他娘一直生活在村中好几年,那时村中死了…东家的二瘸子…那几日村中吊着白花,我特地叫几人给人卷上破草席扔到后面那片林子里埋了…那二瘸子平日里就最喜欢灿灿,但他娘不喜欢让他们两个呆在一起,经常把二瘸子给撵走,后来二瘸子死了…灿灿也失踪了,他娘骇的要死,觉得是二瘸子死去的魂把灿灿拐走了…”
老人摸了摸胡子,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灰白蓬乱的头发。
“那村子里还有哪些人?”
“咳咳…没几个人,一个老太婆,疯了的灿灿她妈,二瘸子的哥哥,还有老李头和他老伴,在他俩的对门,还有个姑娘,再加上我,就七个大人。”
老人又继续说道:“那个老太婆,来历不太明,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我只记得她很早很早就住进村子里了,那时候还带着小孩子,后来就不清楚了。”
“灿灿她妈就不用说了,二瘸子的哥哥也没什么毛病,老李头和他老伴儿也带来了他们孙女,听说是他儿子在城里没法带,特地叫他带到这里住…当时我也碍着面子,没说什么,她孙女也失踪了,两个人平日以泪洗面,也不知道怎么才是办法…唉…”
萧仪认真的听着,回头看了一眼萧易真。
“哦,还有一个姑娘…她也带着一个孩子,大概六岁的样子,听她曾讲过,她们的娘没有了,把妹妹带在自己的身边,多么孝顺的一个孩子呀…那小丫头长的怪水灵的,可惜也失踪了,她成天找上我的门,要求我查清楚…我…我这也不是没办法…才叫几位道长过来的嘛…”他面色极囧,皱着眉说道。
“所以说村长,失踪了三个孩子对吗?两个男孩,一个丫头,如果不算上老太婆那一个孩子的话。”凉安辰道。
“没错…”嗓音嘶哑。
“那您知不知道老太婆先前带的那个孩子去哪儿了呢?”萧子恒问道。
村长摇了摇头:“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她还没疯,据说是见到鬼了,吓疯了。”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那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万物都在随风发抖。
“我们能去拜访一下他们吗?”
村长神情突然变得紧张,顿了顿,才说道:“各位请便吧…”
出了门,黑夜蜷缩着,紧抱着大地,群山黑魆魆,大地阴沉沉,夜像怪兽一样张着黑洞洞的大口,晚上出奇的黑,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黑得如同把地球扣在锅底下,墨黑的夜粘住了每个角落,还染乌了每一颗心,天空黑漆漆的,星星全给乌云吞没了,天黑下来,大地森森然,好像回到了原始时代。周围黑沉沉的,夜幕遮天盖地地落下来,夜幕像黑丝绒般浓重了,星星也更像钻石,夜太黑了,眉一样的上弦月很早就沉落下去了,地面上的景物都难以分辨,天上的星斗似乎怕冷,又像是怕风,全都没入黑漆漆的天幕…
“话说,皇叔,我们真要去见见他们吗?”萧仪说道。
“嗯,或许这样才能看出一些端倪。”
“怪吓人的…”
正说着,几个人便看见,前面有一个老房子还微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