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语气犹豫,想说几句软话,但梁径明明和他一样大,凭什么这么管着他,还理直气壮的......他不要面子吗?
时舒抿着嘴开始犟。
梁径见他又是一副普天之下我最无辜的气死人表情,当即一言不发按电梯上楼去了。
凌晨,没人出楼,就地停着的电梯很快打开门。
时舒见他这样决绝,睁大眼难以置信:“你干嘛啊......梁径!你要是上去了你就别下来了!你怎么这样啊......上午还说——还说——你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忘了吗?!”
他是真的着急了,语气十分委屈:“你——你不疼我了吗!”
扒拉着门框,也不出去拉人,说出口的话跟喊话打架似的,气势很足。
梁径脚步一顿,当即好气又好笑,转身大步朝时舒走去。
门缓缓关上。
梁径捧着他的脸亲他,很用力地咬他的嘴唇。
就是这张嘴。
“你磨死我算了。”
梁径含着他的嘴唇,鼻息克制,心底像是有爪子在挠,报复似的挠他,可等他回头想抓,那爪子又不见了踪影。
梁径恨不得把人啃食干净。
落尽肚里,好歹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