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你胡乱写写我也不知道啊……所以啊,你信你就来,不信就算了,这本来也不是我们的主要业务。
那边信政司提前造着势,十月初,沈昼锦打井队离开北直隶,转到了齐州。
而这会儿,雍州晚种的土豆丰收了,沈昼锦提前叫粮商运了耐寒的冬小麦过去,让大家赶着种上,应该还是可以收的。
他们人虽不在雍州,但煤矿那一系列活儿都没停,包括修路也没停,而大家已经习惯了用蜂窝煤,所以生意还不错。
早上起来,沈昼锦照例带着小皇孙活动筋骨。
这几天开始,她就不带着他去打井了,因为起初带着他是为了让他适应“出门”,但其实打井不算什么辛苦活,在外头一等好久,还不如用这个时间看书。
所以沈昼锦就早上起来,先带着他走几趟拳,活动开之后,再让他自己在家念书,他们就出去干活儿了。
她练的都是不太激烈的拳脚,一边练着,陆执戟在那边就道:“鸿儿你在笑什么啊?”
沈昼锦在这边没注意,陆执戟一说,她才看了一眼,就见小屁孩正咧着小嘴在笑。
沈昼锦问:“鸿儿笑什么?”
秦鸿是真的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半天才道:“鸿儿就是觉得开心。”
沈昼锦一边顺手给他纠正姿势,一边道:“开心什么?”
秦鸿不太好意思的道:“鸿儿去年,就是这个时候病了,然后一直病了一个冬天,整个冬天连门儿也没出,天天在榻上歪着,但今年,鸿儿觉得身上有劲了,也不冷了,就觉得很开心。”
沈昼锦笑着拍拍他脑袋:“这有什么,以后你还会更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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