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借着避雨什么的,巴上秦忠,着实是一步臭棋,成了也叫人看不起,不成更不用说。
他们这一家子人,是真的很奇怪,从老到小,遇到事情全都是这样,自己不上,到处攀附借势,总想让别人出头,自己躲在后头捡现成便宜,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耳中忽然捕到了一点声音。
她把注意力转回到了秦忠这边。
秦忠这里迎来了第一拨客人,摆明要来试探试探,劝陈慕雪自尽的。
边城这会儿本来就聚集了不少求武道的人,这只是第一拨,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拨。
毕竟,她放下的饵实在是太香了,对他们来说又毫无损失,不咬才怪。
沈昼锦听了几句,就从树上滑落下来,谢思危老远看到,快步过来:“师父。”
他小声问:“她是你的心魔?”
他就是这么个寻根究底的性子,沈昼锦正色道:“应该说,陈家那几个人,全都是我的心魔,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血缘之亲,我什么也没做,无视已经是最大的残忍,为何要视我为仇寇,一心置我于死地?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