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她回身扬手,两枚铜钱飞了出去,直接打在了后头那人的发髻上。
沈昼锦淡声道:“再跟着,下次我就打眼了。”
那人晓得是碰上硬茬子了,一声不敢吭,就退了回去。
沈昼锦走了几步,看她们走的艰难,索性回身,直接把平儿横抱了起来。
平儿低呼了一声,沈昼锦沉声道:“不用怕。”
她趁着夜色,把几个人安顿在了她租好的小院中。
然后叫她们点起灯来,给他们服下麻醉药,先给平儿处理了伤口。
这么深的斜槽,又凹凸不平的,除非她动用非常手段,否则是铁定要留疤的了,如今她只是先给她处理一下,把小命保住。
另一个姑娘叫绣儿,脸上伤的比平儿还重,看伤痕,是用破碎的杯子按到了她脸上,在右脸上留下了一圈类圆形的血坑,直到现在,还有瓷片在里头。
沈昼锦一边清理,一边忍不住道:“那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几人互视了几眼,金巧小声道:“于少爷脾气不太好,喝醉了就爱打人,上个月玉妍的腿都被打断了,被打的全身青紫,鼻青脸肿也是常事,伤了脸的……”
她苦笑一声:“这也不是第一个了,前头的姑娘早死了,绣儿和平儿,是少爷好心带回来,要不然……也不知道会如何。”
沈昼锦挑眉:“什么来头,这么嚣张?”
金巧明显有些害怕,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道:“听说……他姐夫是劳大师的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