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周朝宗在位的时候,正值皇甫幽燕华信年华,终被家族以政治目的强行送入宫中,“世宗”周至元驾崩她通过手段成功继位,登基后朝野变动,乱象丛生,为了稳定居面实施了打压异臣的举动,田卸甲就属于被打压的那一波人。局势稍有转好她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倒也取得了不错成绩,经过发展现在大周国早已日新月异,脱胎换骨,迎来了一个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更是扫除蛮夷,威震四海让“大周国”逐步超越了“大罗国”,和“大旗国”有了分庭抗礼,一决高下的资本。
日理万机的时候倒也不觉寂寞,每到深夜独自躺在诺大的寝宫之中就倍感孤寂、忧伤,就算周至元活着也不是她心中理想的枕边人,但每个姑娘都有过自己的爱情,皇甫幽燕亦然如此,只不过她的爱情甚至没有开花就已凋零。
皇甫幽燕的美艳之名,众所周知。可谁又知道她内心的空虚,她觉得那厚实的胸膛经过多年尚留有余温,曾经瞥过几眼的冷峻脸庞,像定格画面一样挥之不去。
那是一个男人,令他魂牵梦绕的的初恋。
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没有向对方表露过,对方也不会知晓,说白了就是——
暗恋!
那男人像黄沙,岁月的风拂过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让人找过,没有说姓名、也没言八字、更没有不告诉方位,饶是如此依然给出重金让付碧云偷偷卜算寻觅,然一切都是水中镜花,虚无缥缈。
思绪回转,看着田笑莫名有了几分亲近感,樱唇轻启低声问道:“那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皇甫幽燕的心在狂跳不止,就是要确定一个答案,田笑纯真的回答说道:“像妈妈一样。”
皇甫幽燕表情有些呆滞,这样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动声色的问旁边的田卸甲道:“田爱卿,你家闺女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呢?”
田卸甲不知道皇甫幽燕的用意,只能如实回答:“为臣具体也说不出来,外表温柔,说话不卑不亢,对了她说她和千雪夫人是闺中密友。”
皇甫幽燕深邃的目光里有了一丝光芒。身为“千雪夫人”闺中密友的付碧云早给她讲过,那人的才学高深莫测,就是皇甫幽燕册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时候都不曾露面,只当是清高孤冷也并没放在心上。
听言一怒,没有确认就先入为主认定付碧云和唐婉娘一定相识,确定付碧云有欺君嫌疑。
再仔细一想,心里怒意更盛。
暗忖:“如此说来,岂不是付碧云与“唐婉娘”本为旧相知,付碧云在隐瞒什么?付碧云为什么会说找不见他们呢?”
为了聘请付碧云可没少给她金银财宝,平日无重大卜算之事都是随她闲赋在家,即便云游四海都不曾妄加指责。
这明摆着就是光拿钱不办事,简直岂有此理,随而仔细一想什么都没告诉人家,凭空让人探询问卦的确为人所难,再说人家又何尝知道她要寻找的是唐婉娘,明明是一个男人吗?归根到底还是怪自己小心思太过于明显,如此一来想想怪不得人家也就释怀。
人生即是如此,明明身边就能找到自己所需答案非要费尽力气去折腾,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皇甫幽燕有了一点焦躁情绪,要不是身份特殊恨不得自己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皇甫幽燕再次追问田卸甲说道:“还有呢?”
田卸甲话不停顿的说道:“她的才学超出为臣所知,具体的是小女只是短短两月其听觉就超过为臣这十一重楼。”
皇甫幽燕从田卸甲只言片语中基本可以判断出有可能就是她所寻之人,心情一激动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追问道:“那可留有联络方式?”
田卸甲略有羞愧的说道:“那倒没有,她会每年都来传授我家姑娘毕生所学,暂定九年,如果吾皇需要,微臣到时候可以询问一下。”
皇甫幽燕强忍激动缓缓问道:“对方可曾留下姓名?”
田卸甲也不隐瞒说道:“唐婉娘”
犹如五雷轰顶,一时间皇甫幽燕只感大脑一片混沌,意识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不是田卸甲等人的呼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过神来。
方才冥冥之中就有感觉,果然不出所料,命运就是如此神奇,你越是苦寻偏偏找不见,无意识的不经意回眸,原来那人就一直在灯火阑珊处!
田卸甲说道:“吾皇认识?”
皇甫幽燕理一理衣袍,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连忙摇头,口是心非的说道:“不认识,那她只是一人还是两人?”
田卸甲不明话中意思,很肯定的说道:“只有一人,难道吾皇……”
皇甫幽燕知道自己刚才失言,忙话锋一转说道:“田爱卿,朕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否?”
田卸甲连忙低身说道:“吾皇只管道了来,任何事微臣都会肝脑涂地!”
皇甫幽燕像是早有主意一样说道:“我与你家小女颇有渊源,今日一见更是喜欢,朕也不拐弯抹角,就让朕认她当个干女儿如何?”
田卸甲一听就面露喜色说道:“吾皇言重了,这样的恩赐让微臣一时难以承受,只要你喜欢一切随你意愿,微臣怎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