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么都像是在看负心汉。
褚肆眉挑了挑。
“少夫人呢。”
“在书房等着爷呢,”汇报的人说完这话就走,也不提什么礼不礼了。
褚肆:“……”
舒锦意坐在书房的案前,面前摊着那道明黄圣旨。
视线落在上面的名字。
眸光幽幽暗暗,不知是何情绪。
“阿缄,这么晚还没睡?”
舒锦意侧过身来,上下打量着褚肆。
褚肆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哦?相爷今个儿怎么那么晚才回府?会佳人去了?”舒锦意淡淡道,面容平静,看不出喜怒。
褚肆一阵难为情,“家中有佳人,何须往外寻?”
说得跟真似的。
舒锦意一抖手里的明黄圣旨,“这是怎么回事?相爷解释一下。”
“这,这……”褚肆吞吐。
“褚相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英雄救美,好佳话!”舒锦意淡淡一笑,“沈淳儿性子好,身段佳,更难得的是,她样貌不多得也罢还是南部祭司!”
褚肆:“……”
“啪!”
舒锦意连圣旨往桌上一扣。
褚肆被这一举动吓得一跳。
舒锦意冷冷发笑,褚肆看得心惊胆战!
“阿缄,你听我解释……”褚肆硬着头皮要解释原由。
“皇帝这是让我不好过。”舒锦意再次从喉咙里发出冷笑,“可是他逼你接的旨?”那眼神寒得跟吃人似的。
褚肆愣愣地点头,“是是!是他逼我接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