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带了进来。
因为这人还会几下拳脚功夫,所以制服他的人也另有其人。
看到这家丁,褚冶和高氏脸色同时一变。
“这是大哥身边的人,我说得没错吧,”舒锦意指着那人,淡声问。
“不是……”褚冶捏拳,下意识的否认。
“大少爷,是奴才啊!”
被捆绑的人大喊一声。
高氏喝道:“哪来的贼子,竟敢污蔑褚家大少爷,还等着什么,将人拖下去打杀掉!”
呼喝声刚落,屋里静了静。
高氏脸一僵,意识到,这里已经不容她做主了。
表面上,相府可以给她一个长辈的位置。
但若这位长辈越界了,那就不好意思,你什么也不是!
“你们……”
“祖母,”舒锦意声音瞬间冷凛,“相府可以供养您,我和褚肆也可以喊您一声祖母,但您却从未将我们当成家人,只有大房,才是祖母的心头宝,真正的孩子。这些我们都不在乎,可您所做,实在令人不耻。”
为老不尊!
高氏瞪直眼,死盯着舒锦意。
“这人是不是大哥的人我们尚且就不追究,只是祖母屋里的人,又是怎么解释?在她们屋里搜到的药又是怎么回事?如若这都不算是证据,请问祖母,该怎么样才能定了这些害主奴才的罪?还是祖母以为,她们的命比我腹中孩子的命高贵?”
冷然犀利的话语落下,舒锦意从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极其的讽刺。
高氏气得浑身发颤,却也知舒锦意所言都是事实。
褚冶自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
即使这件事是他让高氏这么做,仍旧没替高氏出一声。
舒锦意给褚冶投去嘲讽的眼神,“没用的男人。”
褚冶瞬间暴怒:“你说什么!”
“你们想要什么证据,我这边完完整整的摆出来。只怕到时候大房受不住,你要试试吗?”舒锦意冷眸里一片漠然。
褚冶受不了这样一个女子反过来在气势上压过自己一筹,拍桌冷喝:“你不要血口喷人。”
若不是因为褚肆,这个寒门出身的女人怎么配与他叫嚣!
褚冶看舒锦意的眼神变得狠辣了起来。
“血口喷人?褚大少爷这是狗急了要跳墙,这眼神,是想要杀了我吗?”舒锦意站起身,直迎褚冶,声音似从冰水里打捞出来,“以前忍着不发,不过是看在你是褚肆的家人罢。但你们实在太得寸进尺,竟起了阴暗的心思想要对我的孩儿不利。这种亲人,我实在觉得不耻。”
舒锦意的话,勾勾戳着他们的心。
褚冶脸色刷地铁青,“你不过是寒门出身的贱民,何以站在这儿叫嚣!”
“连未出世的孩子都能毒害的人,你还能称为人?寒门出身,气节比你足足有余。”
“你……”褚冶被噎得铁青通红。
“我也不与你们废话,今日这乔迁宴,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没事,褚府那边,就不要随意踏进这相府了。”舒锦意寒声落地,摆摆手,让人将大房和三房的人撵出去。
高氏气得一口气上来,愣是没喘出来,卡在半道,不上不下。
“老夫人!”一个丫鬟失声叫了出来。
屋里,没有一人去看高氏,也没有人主动出声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