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刚躺下,舒锦意就进屋来了。
“少夫人!”
守门的徐青和郭远大声道了一句。
舒锦意步伐微顿,侧目扫了两人一眼。
徐青和郭远立即绷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回来了。”
褚肆将放在被子上的书放到边上,看了舒锦意一眼。
舒锦意在他脸上扫过,道:“相爷今天觉得好些了?”
“没什么事……只是这伤口还隐隐作疼,伤得可不轻……”
“相爷朝中事务可忙?”舒锦意又道:“皇上已经派人来瞧了好几回了。”
“无妨,那些事由他人来做也一样。”
“那日贤王来过后,坊间就传了些不利于相爷的话,真的没事?”舒锦意走过来,坐在榻边的椅子上。
褚肆闻言,压着嘴边的笑意,神色温柔:“无碍,不需为我担忧。”
“既然相爷有法子应对,那便好。”
舒锦意顿了顿,问道:“相爷口可渴?”
褚肆颔首。
舒锦意倒茶,送到了他的手上,靠近时闻到了一股墨味,眼神闪动。
随着褚肆的动作,锦被滑下,舒锦意就看见沾了墨位置,因太急,连素色被子都沾上了些。
“你照料我也辛苦了,歇着吧。”
褚肆正要邀请舒锦意到榻上来歇歇,舒锦意却突然眉眼一冷,道:“相爷既然心口还疼着,我再去请大夫过来仔细的瞧瞧。”
伤在那地方,养不过十日就随意乱跑,真是嫌她太闲了。
褚肆养着伤,舒锦意这个做妻子的也得天天陪伴,想做点事无法行动。
现在他还敢动伤口,不是想要加深吗?
居时,她又得陪他窝在屋子里什么也不能做?
“锦……”
舒锦意已经转身出了门,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