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谁不知他那夫人是褚暨怕他得岳家相助才随便找个寒门女子塞进去的,放在别人处,恨不得将这女人休弃了才好。
褚肆不借此机会弃了这妇人,反而一怒为红颜。
实在有些不对。
都说褚相无情无义,现在一看,哪里是如此。
硬把袁茺从大夫的手中抬过来,连伤口都没处理好,还处于半昏迷状态。
种种表明褚肆不要个舒服,是不会罢休。
皇帝也皱眉,这样的事情越简单了了就简单了。
褚肆却不肯罢。
“褚相,此间怕是有误会。”
誉王见皇帝举旗不定,上前替袁茺说了一句话。
“误会?”
褚肆转过身,朝誉王发出一声冷笑。
笑声刚落,所有人都震惊看过来。
褚相刚才笑了?
姬无舟被褚肆这一笑笑得浑身僵硬,刚才那笑带着冷冷的嘲讽。
头次看见褚肆的笑,竟是冷笑。
姬无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刻的感受,若真的要形容,那就是瞬间的遍体冷寒掠过。
“如此人劫人至月中楼那等污秽之地辱你誉王妃,誉王当如何?”褚肆冷冷逼向姬无舟,“本相未将此人就地正法已是看在他是墨家女婿的面上,誉王现在同本相说误会?本相亲眼所见,众人所观,难道还有假。誉王可要本相将月中楼所见之人请来对质?”
如此咄咄逼人的褚相,着实吓人得紧。
皇座上的姬圣驭不禁抬眸看来,讶异于褚肆的怒火。
看来,袁茺这事是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