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如同那赵虎帅说的,果然天下有变。温侯许那袁术婚约不成,再将少主许配赵虎帅,为时不晚。”
严夫人怒道:“荒谬,岂有一家姑娘,许配两家男人的道理?”
貂蝉道:“曾经温侯对那袁术,也只是言许。今番夫人对于少主,不如来她个暗许。此等事,只让当事人两个与温侯、夫人尽知。似如此,既避免了少主的惹闹,也可闭塞悠悠之口。若非如此,料少主此番断然不能干休。”
严夫人面露愁然,却不做声。
吕布却叹道:“此法虽可行,赵虎帅未必答应。更兼玲绮是我女儿,我又是那赵季的主公。岂有主公之女,反自降贵配与部将的道理?况且赵季已经成婚,而且对方还是徐州士族翘楚。纵然此事成就,玲绮过门去,这身份当怎么论的?”
貂蝉道:“此事我也问过,少主却只许赵将军而不嫁。意思说得在明白不过,便是过门做了次妻,也是甘愿。”
严夫人闻言大哭道:“造孽的,我如何生出这般孽障来的?”
貂蝉不理,继续道:“我劝少主,少主还与我说。那袁术纵然出身高贵,却以强势压人。其子顽劣,更是不堪大用。宁许英雄为妾,不为奴仆做妻。”
吕布闻言,却自点头称赞道:“似如此,我儿倒是个明杰之人。只是我还是想不通,我一个主公的女儿,岂可下嫁给部将做了妻妾的道理?而且还是次妻,这却如何使得?”
言毕看向严夫人,夫人点头。显然对于吕布疑问,无疑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