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吟道:“我在淮南,早就听说过他。原本以为传言有误,毕竟他就只是一介卑贱的兵卒出身。无论朝堂还是当世,却都没什么值钱的背景,因此不足为虑。然而如今看来,我当真是要重视一些此人了才对。”
阎象道:“此人不除,早晚必成主公心腹大患。只是他如今已归兖州,便是主公想要追他也已不及。而且此人又深得吕布的信任,在军中屡建战功。纵然我们想要消灭他,怕是没那么容易的啊。”
袁术沉吟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喜道:“如今我已思得一条妙计,不需我们这边动手,便可让那赵季自取其祸。”
阎象大惊,没想到袁术既然也有妙计。
心中惊疑之间,不觉询问他到底作何打算、怎生谋划。
袁术冷笑,便当着阎象的面将自己的计谋直接说了个详细。
阎象原本没当回事,却不想听罢了袁术的计谋之后,竟是骇然色变,抚掌惊呼道:“我见主公平日不言,不想竟有这般深谋。此计一出,才学胜我十倍不止。倘若当真能有成就,便如巨石压卵,料那赵季必死无疑。”
袁术喜道:“并非我才学胜得过你,只是术业各有专攻罢了。你工于心计,却不通权谋人性。而我久在世家,如何不晓得这权谋争斗的玄妙所在。”
阎象拜服,自诩竟是低估了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