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
袁术一脸不屑,满是苦相。
只道你害我一遭不够,竟然还要雪上加霜。
阎象却道:“此间事,不过市井流言罢了。主公断然不可因此,就放那孙策东去。”
袁术怒道:“你说的倒好,如今流言四起,却当如何?倘若再加兵戈,那些士族届时前来向我逼问,我当如何回应?”
阎象道:“若来逼问,主公只需称病不出。我在前线,自当尽力。只待绞杀了那孙策,便第一时间派遣密使送达主公驾前。主公知事成,便可借机称了病愈。便是那一干人责问,主公尽可下书止战。那时孙策已死,一切也都晚了。期间罪责,我自一人承担。届时只说我与孙策私下有怨,断然不会殃及主公头上。”
袁术闻言沉吟,又问道:“似如此,事后又当如何?”
阎象道:“事后主公,尽可将诸事推到我的身上。我自承担此事,主公罚我囚禁便可。想我阎家,也算淮泗派大族。同为世家,还能真要了我的命么?如此既让主公置身事外,又让那孙策受死解了后顾之忧,有何不可?”
袁术惊喜,顿悟道:“似如此,倒是条妙策。”
于是就此许诺,只让阎象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