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如今情势怎样,荀军师自有了然,只怕也就不必我细说了吧。曹家失势,将帅无谋。陈留沦陷,不过早晚。更兼与军师貌合神离,早就划分了界限。若非如此,只怕曹彰不会肆意妄为。”
荀攸点头,言道:“曹仁等辈,却不是成大事之主。只是我若离了曹家,如何就能肯定赵将军能够给予我颍川士族足够的优待呢?”
李二笑道:“颍川大家,遍布天下。资助何人,何须提到对方给予二字。赵将军曾经有言,军师若归,非是颍川迎入他赵季麾下。实是他赵季几世修来的福分,得到颍川这莫大般的臂膀相助罢了。既然互为盟友而非从属,军师之问,又当缘起何处呢?”
荀攸闻言,哈哈大笑,赞许道:“与赵将军相交,如品美酒,真叫人回味无穷啊。似如此,我当助赵将军先谋了这陈留城,以此当做我颍川士族的觐见之礼。”
言毕取来笔墨,奋笔疾书。
只将一封书信交了李二手中,命他送去先与赵季。
却说李二依照赵季吩咐,果然成功策反了荀攸。当夜连同自己密函外带荀攸书信,一并送出城外到了吕布营中。
满宠得了书信大喜,立即告知赵季道:“暗人来信,荀攸果然许诺策反。约定三日之后的子夜十分,帮助将军赚开城门作为内应。届时将军攻于外,他集结士族旧部起于内。自此两线合兵,共灭曹氏。便以这陈留城,当做投身将军麾下的觐见之礼。”
言毕稽首,便将暗人密函连同荀攸书信,一并承递赵季。
赵季看罢,并无太大欢喜。只微然一笑,便也使人取来了笔墨。就此当着满宠的面,写下一封付与校事府暗人的回书。
期间满宠在侧,书信内容怎样,无疑尽收眼底。
不看便罢,一看之下,满宠竟是再度震惊。只倒吸了一口冷气,呼道:“赵将军啊赵将军,此番你若不搅了那陈留一个地覆天翻,怕是断然不肯罢休的否?”
赵季会心一笑,只做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