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和人静静地将她搂紧。
“不是说了叫你别喝那么多酒么。”
少女声音轻缓,夹带着一丝埋怨的不满。
最上和人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体状态,这种悲哀无法向任何人解释,即使解释对方也不会理解。
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深重的悲哀甚至不可能采用眼泪这一形式来表现。
“抱歉,不留意就喝多了。”
他说。
见他如此坦率的道歉,咲良彩音没有借此发作,伸出舌头舔了舔最上和人裸露的脖颈。
“莫不是在找借口?”
“怎么会。”
“刚到家就见你倒在地板上,你能晓得我当时有多担心?”
“抱歉,我没事的,现在已经好多了。”
“是和女孩子一块喝的酒?”
“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喝的。”
“怎么跟在片场似的。”
“我就这个性子。”
咲良彩音想了想,倒也认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后,便让最上和人抱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