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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摇晃的步子,走在安静无人的昏暗街道,心中生出‘我是谁’‘我在哪里’的糊涂念想。
那居酒屋着实是有些吵闹,令他头疼欲裂,本想着走到外面吹吹凉风,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完全陌生的场所,如今只得漫无目的地行走着。
嗯……倒也不是完全漫无目的,至少他还晓得往有电线杆的地方走去,能够倚着不让自己倒下。
哪怕是处于醉酒的状态,他也晓得自己这一倒,可能得到明天早上才能爬起来。
还是那句话,关于许多事情,人类是无法跨域“知道”和“做到”这条沟壑的。
包括醉酒后自己做出的行为。
即使心知不能在这里倒下,最上和人在对着电线杆一通乱吐后,独自难受地靠着墙壁坐倒,不一会儿便发出轻鼾,像块被抛弃的口香糖。
偶尔三三两两过往的行人,也司空见惯地熟视无睹。
彼此不打扰,不干涉,是这片土地边界感分明的疏离和冷漠。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推着自行车的巡警先生,借着灯光的光亮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最上和人,加快速度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