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千万不能弄坏我的家伙什,我还得靠它争回妫姓。”
地龙乐坊一号包房内,蟆吓得双手紧紧护住下裳。
“哼,你那家伙什还能替你生出崽子?”
墨尽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能,一定能!”
提起生儿子,蟆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自不量力!”
“我怎么自不量力?”
“你本已功能全无,还到处找女子,目的是想广撒种子,期待迟早总有一颗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可这不但害了别的女子,更害了你自己。”
“我怎么害了自己?”
“你现在是不是经常感到疲倦乏力,腰膝酸软,失眠多梦?而脑子里却总想那方面的事,想要生个儿子。可真的让你实质性行动的时候,你却无能为力,只能干瞪眼。现在无论你天天吃这个补药理那个功疗,依然无济于事,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与不是?”
“然也然也,你怎么会知晓?”
“我当然知晓,我知晓的一清二楚。你难道不想改变你的现状,自己好好地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崽子吗?”
“想,想,做梦都想,只要谁能让我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大崽子,他要什么我全可以给他,做牛做马也愿意。”
“我能够让你媳妇在三个月里怀上你自己的崽子。”
“真的吗?兄弟,大爷,你行行好吧,帮帮我,帮帮我,快帮帮我呀!”
蟆两眼放光,可怜巴巴地哀求墨尽。
“蛙,把包房里的女子和你外面安排的那些人先撤了吧。”
墨尽没有再理会蟆,而是把目标转向蛙。
“舅舅?”
蛙征求蟆的意见,他不敢擅作主张。
蛙是蝤蛑第三个儿子所生,由于蝤蛑妻妾成群,子嗣众多,加上蛙的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被马车撞死,蛙的母亲又是妫家人,蝤蛑二并不待见蛙,从小靠他舅舅蟆养大。
蟆因为自己没有儿子,也把蛙视为自己的儿子一样宠爱。
“听这位大爷的,快去办,听到没有?”
蟆见蛙犹犹豫豫,忍不住呵斥道,生怕撤慢了得罪墨尽,断了他的崽子梦。
“喏,喏,喏!”
蛙连声答应,他自己从内心里也是惧怕墨尽七分。
“蛙,如果不想你祖父起疑心的话,趁早让地龙乐坊恢复正常营业。”
“小主,噢,大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蛙不寒而栗。
“我还知道你祖父这几天不在邑国凤城,是不是?”
墨尽打算从蛙和蟆的嘴里套出幽魔二的动向。
因为如果幽魔二在邑国凤城,蟆和蛙绝对不敢在地龙乐坊耍这样的威风。他们只有在幽魔二不知晓的情况下,才敢如此放肆。
“大爷,你怎么知道我祖父不在邑国凤城?”
“我还知晓他去了哪里,你却不一定知晓吧?”
“我知晓,我怎么会不知晓,我祖父他去桃府见一个重要人物。”
“你还真的知晓啊?去见什么人你不知晓了吧?”
“我也知晓,他去见一个从曾国蝶市来的士族。”
“蛙,我没有看错你,不但蹴鞠踢的好,这消息来源也不少,前途无量啊!”
“大爷,我是听我祖父的卫队长所说,这可是绝等的机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
“既然是绝等的机密,你祖父的卫队长怎么会告诉你呢?”
“大爷,这卫队长是个赌棍,他因为斗鸡输了很多币,欠下一屁股债,向我也借了不少。我知道,指望他还我币不可能,就平时私下让他为我出面摆平一些事,就算减了他借的币。今晚本来想叫他过来为我撑腰,他说今晚实在抽不出身,我祖父去桃府他必须带卫队护卫。说实话,你和四位美姬的身份我也是让他摸的底。”
“你祖父怎么会那么看重曾国蝶市来的人?以前他不是看不起曾国蝶市的人吗?”
“以前我祖父确实看不起曾国蝶市那些人,总说他们是乡巴佬。我也觉得曾国蝶市的人太土气,土得掉了渣。不过这次不一样,听卫队长说,我祖父可能和蝶市曾家合作,打败斑蝥老贼,吃掉天凤商号。”
“小棒菜,你说什么?想吃掉我们天凤商号?”
“不知好歹的东西,信不信撕烂你的嘴!”
“不自量力,再乱说割了你的舌头!”
“不见棺材不落泪,让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瑟随手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牙签,一甩手,远处一支蜡烛立马熄灭,烛芯牢牢钉在墙上依旧燃烧。
“不敢,不敢,我祖父他自不量力,迟早要倒霉,倒大霉!”
蛙腿一软,瘫在地龙乐坊一号包房地上。
“美姬掌事好身手,好身手好身手!”
蟆也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对四个女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们两个给我们记住了,小姐姐们可是乘过风破过浪的人,这样的出手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以后千万不要再在我们面前耍什么鬼花招,乱说什么臭话屁话!”
瑟警告蛙和蟆。
“明白!”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