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心当作驴肝肺,转死你,转死你!”
兰花草气得双脚一跺,扭过头。
“转死我你就开心了?那我还偏不转了!”
墨尽停下脚步走到兰花草身边坐下来。
“走开,不要和我坐在一起。”
兰花草手推墨尽。
“你刚才不是叫我坐下吗?”
墨尽身体故意往兰花草身上靠。
“你就是个无赖,等一下我要把你的事情全告诉母亲,让她责罚你!”
兰花草气呼呼地从座席上站起来。
“那你快去说呀,我正愁自己没法开口说呢,我这里先谢过你二公主!”
墨尽笑嘻嘻向兰花草抱拳作揖。
“你以为我不敢?你的事情我知道的多了去,特别是你干的那些坏事儿,我要原原本本告诉母亲!”
兰花草一对大眼睛紧瞪墨尽,不知是爱还是恨。
“二姐,这里不能大声喧哗和吵闹,你如果再这样,只有请你出去!”
竹叶子再次告诫兰花草。
“竹,你怎么总是冲我?你有本事冲他去!”
兰花草手指墨尽,牙关紧咬,爆发在即。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打开,斑蝥和天凤医馆的馆长从里面走出来。
“主上好!”
门口的两位武士一见斑蝥出来连忙把腰板挺得笔直。
斑蝥站在门口朝两位武士点点头,和馆长握手告别。
“哎,他们俩刚才向祖父问好的声音可比我的声音大好多,竹,你怎么不管了呢?”
兰花草手指武士责问竹叶子。
“兰儿,怎么了?火气好象有点大哦。”
斑蝥问兰花草。
“祖父,他们两个人欺负我!”
兰花草双手各指墨尽和竹叶子向斑蝥告状,眼泪流了下来。
“你们俩怎么能欺负兰儿呢?还不快道个歉?”
斑蝥向墨尽和竹叶子使了个眼色。
“兰,对不起。”
“二姐,对不起。”
墨尽和竹叶子领会斑蝥的意思,弯腰向兰花草道歉。
“哼,看在祖父的份上,我暂且接受你们的道歉。”
兰花草破涕为笑。
“嗯,我家的兰儿本来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么。”
斑蝥伸手点了一下兰花草的鼻尖,然后转过头招呼墨尽:
“小主,你请进来一下。”
“喂,我进去了哦,你慢慢在外面等吧,呵呵。”
墨尽冲兰花草一乐,跟随斑蝥走进曾乙的病房。
“你………”
兰花草的气又上来,要不是病房门口两个武士拦着,她早冲进病房向曾邑告状。
曾邑坐在病房外间的座席上,看上去神情有些憔悴,见墨尽进来微微笑了一下,示意墨尽坐到她的身边。
墨尽见曾邑对他微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虽然曾邑这笑明显带有几分苦涩和做作。
“老人家,你也坐下吧。”
曾邑见斑蝥站在一边,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
“女主,你有重要的事情和小主说,老奴还是回避了吧。”
“这事我也想让你知道,毕竟你也是我们曾家的人,从小看着我长大,眼前你可是我唯一也是最亲近的长辈。”
“女主,你太抬举老奴,老奴永远只是曾家的奴仆,老奴有自知之明。”
“卯祖父,你不要客气。”
墨尽走过去搀扶斑蝥坐下。
“孩子,你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曾邑问墨尽。
“妹妹?我们刚才在外面开了一下玩笑而已,我和竹已经向她道过歉,她已经没事。”
墨尽心里嘀咕,娘,你也太宠护兰花草了吧?
“我说的不是外面那个妹妹,是躺在里面的你这个妹妹。”
曾邑此话一出,让墨尽又惊又喜,惊的是曾邑为什么突然称曾乙为你这个妹妹,喜的是曾邑开始关心曾乙。
“娘,你怎么称呼曾乙为我妹妹?”
“先不说这个,你妹妹的病情刚才馆长已经详细介绍过,说主要是受过分的惊吓,加上精神层面的极度打击,心理崩溃才导致身体虚脱。”
“娘,我能进去看看乙吗?”
“先不要着急,你妹妹现在还发着高热,目前情况还未完全稳定,疾医刚给她用过镇静药,睡着了。”
“哦。”
“馆长说,你妹妹的身体可以很快恢复,关键是心理上的创伤。唉,我可怜的孩子怎么突然受了那么大的打击?”
“我可怜的孩子?娘,你说什么?”
“你快说说,你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娘,你根本无法想象,这鼍简直不是人!”
“鼍从来就不是人,说他是畜生也是抬举了他,这有什么无法想象?”
“鼍这个老东西,他通过幽魔二让曾乙住到申氏古宅,真实意图竟然是想用美人计俘虏申百万,从而达到获得宝藏之目的。”
“你说的当真?”
“当然是真的,申百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当时申百万对曾乙欲行不轨,被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