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尽醒过神来,他抱着曾乙直奔诊疗室。
“快,看病!”
墨尽把曾乙往疾医诊疗桌上一放。
“干吗?有你们这样看病的吗?”
疾医吓了一跳。
“你现在就看,快看!”
墨尽一把抓住疾医的衣领。
“你这样叫我怎么看?你把手松开我才能看呀。”
“对不起。”
墨尽松开疾医的衣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疾医又摆上架子。
“那有哪么多问题?叫你看病你就快看!”
“喏喏喏,我这就看,这就看,麻烦你把病人抱到诊疗台上来。”
疾医开始为曾乙搭脉问诊。
“小子,跑得还挺快,这就看上病了啊?疾医,你不能给他们看!”
阍人追到诊疗室,络腮胡子过来制止疾医给曾乙看病。
“你说不能看就不能看?你给我闭嘴!”
墨尽伸出双手在络腮胡子的颈部轻轻点了两下,然后回过头对疾医说道:
“你快看你的病,他不会再吵你。”
疾医惊愕地望着墨尽,搭脉的手微微颤抖。
络腮胡子嘴上说不出话,眼珠子却滴溜溜向外面其他阍人打暗号。
一位小个子阍人见状,飞快跑出天凤医馆。
“这也太嚣张了吧?敢闯天凤医馆。”
“看衣服,这个年轻人也只是个奴仆,哪里来的胆子敢在天凤医馆撒野?”
“看着吧,等一下天凤台过来人,这小子有苦头吃。”
“救人如救火,我看他也是为了救那个姑娘才这样。”
“他好俊,那女子好福气。”
虽是夜晚,天凤医馆里里外外挤满了人,有病人,有病人亲属,有疾医,有贱民,有奴人。
“让开!让开!”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从医馆门口开始,围观的人群自动闪出一条通道,议论声戛然而止,诊疗大厅瞬间一片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