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找我算账。”
鰛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样,鰛,你把我的令牌拿去,放心地去调查吧。我只要结果,到时候你把结果告诉我就好。”
鼍从衣袖里拿出令牌递给鰛。
“鼍兄,那我这就去调查,你等我的消息。”
鰛接过令牌,喜形于色,他要的就是这个。
所谓的令牌,就是一块翡翠玉佩,它象征着权力和威严,可以号令蝶市曾家族军。
“来人,把曾丁去给我叫过来。”
鰛一回到自己的馆舍,立即着手调查相关事宜,他第一个就想到曾丁。
“小爷,你唤我?”
曾丁扭着她那水蛇样的细腰,走进鰛馆舍书房。
“丁,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鰛坐在案左右是两个下人,其中一个还手拿笔,随时做记录。
“小爷,你这个样子要做什么?好象审犯人如的。”
曾丁被安排坐在书案对面一丈远的地方。
“曾丁,你严肃一点,我问你的话你必须实事求是回答!”
鰛提高嗓音。
“哎哟,小爷,你这么大嗓门干嘛?吓我一大跳。你是不是这几日没有机会喝花酒,浑身难受?这样,我现在就去给你叫几个小姐妹进来,让你好好过过瘾。”
曾丁站起身来,翘起她那涂得五颜六色的双手就要往外走。
“曾丁,你给我坐下!我再次警告你,你放老实点,坦白交代!”
鰛重重地拍了一下书案。
“小爷,你今日怎么了?几日没喝花酒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呀?你放心,我带人进来保证不会让旁人发现。否则小爷你在家里办丧事的时候还喝花酒,被外人知晓,那可有损小爷您的光辉形象,嘻嘻。”
曾丁不敢再迈步,但嘴上还是乱说一通。
“曾丁,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疯卖傻?一定要我明说吗?”
鰛站起身来。
“哟,小爷,你早说呀,你早说我不就懂啦?小爷,你是不是不要外面的女人,想要我啊?我可是还清纯着呢,连手从没让别人碰过。既然小爷你想要,那我就豁出去了。可小爷,你叫他们两个走啊,难不成你有那个另类爱好?”
曾丁媚眼向鰛一抛后羞羞答答地低下头。
“你们退下!”
鰛过去关上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