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惭愧,斑蝥愚钝,恳请总教头赐教。”
斑蝥边说边硬要往小院里面走。
“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我何谈赐教?什么事?快说!没事本人无暇与你闲扯!”
姒而用身子挡住门口,不让斑蝥进小院。
“呵呵,总教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俗话说,棍棒不打笑脸人,我都到了你家门口,你就不请我进去喝盏茶水?”
斑蝥还是硬要往里闯。
“我寒舍陋室的粗茶怎么能合你斑蝥大管家的金口?你请自便,我还有事忙!”
姒而坚决不让斑蝥进来,要关门。
“总教头,我真的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你就让我进去吧。只一会,一会儿。”
斑蝥不得不低下头。
“有话快说,不用进去,我忙得很。”
姒而冷冰冰地说道。
“总教头,事情至关重要,关系到你们父子的安危,必须到里面说,免得被外人听去。”
斑蝥显得很急切的样子。
“什么?我们父子的安危?我们父子的安危用不着你操心,你自己注意安危即可!”
姒而略一迟疑,斑蝥吱溜钻进小院。
“嘿嘿,总教头,讨盏茶水喝么。”
斑蝥站在姒而身后自命得意。
“你这个没皮没脸的东西,真是个无赖!”
姒而无奈,只得折身关上院门。
“呵呵,又笑了,笑得好可爱!”
欧阳南雁坐在外间怀抱姒始逗他玩。
“美,真美,美极啦!”
刚刚溜进来的斑蝥呆呆地看着欧阳南雁,不觉灵魂出窍,兽虫满脑。
“雁妹,你带孩子去里屋吧。”
姒而见斑蝥这副表情,顿觉不妙,他不让斑蝥进来为的就是防这一点。
“走喽,我们去里屋睡觉觉喽。”
欧阳南雁只顾着哄姒始,根本没有注意斑蝥看她的眼神。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姒而自顾自坐下,不请斑蝥坐,也不给他沏茶。
“啊?噢,噢。”
斑蝥这才从阳南雁身上收回目光,说道:
“总教头,是这样,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时间邑公主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火,耍脾气,乱扔物件。”
“这不是很正常吗?曾家大公主不发脾气才不正常呢。你如果要说的就是这事?那还是请你快点走吧,恕不远送。”
姒而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更不想给斑蝥接触欧阳南雁的机会。
“总教头,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听我说,听我说。这邑公主刚刚又把小龙女给打了,这次打得更加严重。”
斑蝥本不敢把曾邑再次打小龙女的事情说出来,他怕龙都王知道后,曾家、乃至邑国凤城就真的要彻底完蛋。
可小龙女伤势严重,万一挺不过去,曾家和凤城还是难逃此劫。
就只有硬着头皮来找姒而,请他们父子偷偷去救小龙女。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姒而一听,马上站起来急匆匆朝外走。
“父亲,我也一起去。”
姒复也跟了出来。
“你们父子可千万要保密,不能让一个外人知晓!”
斑蝥还想把事情隐瞒下去。
“哎,我兄长和侄儿他们这么着急去做什么?”
欧阳南雁从里屋怀抱姒始追出来。
“你是姒而的妹妹?”
斑蝥见欧阳南雁出来,就迈不开脚步。
“我是姒而的远房表妹,叫姒雁,你是?”
欧阳南雁记着姒而对她的嘱咐,叫她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名实姓。
“我乃曾家大管家,唤卯。”
斑蝥上前讨好阳南雁。
“哦,原来是大管家,小女子失礼了。”
欧阳南雁怀抱姒始向斑蝥浅浅地弯了一下腰。
“姒而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妹妹,客气了,客气了。”
斑蝥伸出双手想去扶欧阳南雁。
“大管家,我兄长和侄儿都出去了,你怎么还不走?”
欧阳南雁退后几步,躲过斑蝥伸过来的手,下了逐客令。
“噢,然也然也,我也还有事要办,你留步,不用送,不用送。”
斑蝥不得不退出小院。
“砰!”
欧阳南雁并非是送斑蝥,而是过去重重地关上大门。
“姒而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美貌的表妹?还刚生过小孩,正合我的胃口,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她给搞到手。”
斑蝥心猿意马,暗下决心。
为了得到欧阳南雁他不惜出卖姒家父子,背叛曾老太公这个救命恩人。
“梅姐,斑蝥有个不可告人的兽行,就是喜欢占有初为人母的美貌妇女。”
墨尽虽然对斑蝥早有感知,知晓他肯定不是个善类,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龌龊到这个地步。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梅骨朵轻声说道,她的头抵在食案上。
“你,兰儿,还有竹和菊的父母亲生下你们后,全被斑蝥这个老畜生秘密关押起来。”
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