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疼,疼得酒都醒了……
净华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小跑了过来:“越施主,你这是做什么呢?”
“……出了点小意外,问题不大。”
越清川倒吸一口凉气,按着自己的腰。
好在穿得厚实,地上的台阶比较高,距离不算太远,这才没摔出什么意外来。
而与此同时,屋顶之上。
顾然抱着酒壶,睁开的狐狸眼中,一片清明,但却辨别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姑奶奶,怎么了?】
“我……我有点害怕。”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夺舍我家姑奶奶!】
“你还是闭嘴吧。”
顾然半阖着狐狸眼,视线下垂着,看着下面被净华扶着的越清川,踉跄着去找大夫了。
她有点不知道是否该暴露女性的身份……
希望越清川能爱上她。
但好像更希望,只因为是她。
而非,“他”是“她”。
……
翌日清晨,越清川不见了。
整个县令宅邸都找不到他的踪影,直到净华叫人,拎着浑身湿淋淋的,据说自己跳进河里又爬起来的越清川回来。
顾然一噎:“他这是怎么了?”
被迫找了一天的净华双手合十,沉默了半晌,道:“越施主他,是不是脑子摔坏了?”
“他去了南风馆找了小倌。”
“然后又去青楼找了妓女。”
“之后,就跳河去了……”
顾然瘫着一张脸,彻底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