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其妄图勾结闯贼,坐大地方。
谋士身份的阮大诚,则沉默不语,脸色难看。
东林党人也同样激进得批判,为先帝报仇的道义下,谁也不敢退缩。
弘光皇帝表示沉默,他还想多享福。
虎头蛇尾的结束,钱谦益疲惫的回到家中。
这时,来自于襄阳的书信,就摆上了书桌。
“张慎言?”
钱谦益一楞,拆开一看,勃然大怒:“竟然屈就豫王,毫无廉耻,毫无廉耻!”
堂堂的前任吏部尚书,竟然就任五品长史,实在是太耸人听闻。
柳如是扭着细腰,微微一怔,看了一遍书信,这才道:“张部堂言语,他这是教化豫王,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他这是贪慕权力。”
钱谦益骂了一句,也缓了过来,吐露道:“不过,有了豫王的支持,咱们在朝廷上说话的声音,也能够大一些。”
想着,他细细地琢磨起来,眼眸越来越亮:“他马士英之所以掌控内阁,不就是江北四镇的支持吗?”
“把豫王拉进来,足以维持平衡。”
“老爷,豫王权力名望不缺,为何要参与此事?”
柳如是美眸微微一闪,沉声道:“坐拥湖广,兵马十万,民众百万,可以说是天下一等一的藩镇。”
“妾身实在想不出,除了那个位置,豫王实在没有参与的必要。”
“那个位置?”
钱谦益一楞,忙摇头道:“皇位是潞王的,绝不能出让给豫王,哪怕是桂王都比豫王强。”
东林党之所以支持潞王,不就是看他人生地不熟,麾下也没有文武臣僚,可以好操作。
桂王、瑞王等,早就藩多年,第一个排除。
而幕府齐全的豫王,更不可能,绝不可能。
“只可利用,不可深入。”
钱谦益从欣喜中拉出,叹了口气道:“其口口声声说忠于大明,但狼子野心,已然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