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的狗头。”
在陕北的吴三桂,可谓是状若猛犬,其一家子都被李自成杀了,哪怕为了复仇,也得尽心尽力,更遑论在满清面前证明自己了。
相对于愤恨的李自成,刘宗敏连番受到教训,着实有些慌了:
“皇上,还是再等一段时间,明军若是攻打潼关,那就是腹背受敌了。”
“明军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潼关他岂能打开?”
李自成恢复了信心,对于明军再次瞧不起:“孙传庭败后,明军哪有撑起大梁来的?”
“这……”
思量了许久,刘宗敏还是没把新安县之败说出来。
就在这两日,忽然从关外传来了书信。
“皇上,这是那伪豫王书写的。”
刘宗敏忙拿着书信说道。
“嗯?”
李自成一愣,拿起就看将起来。
多年来,他已经粗识文字,不然连军令都看不懂。
字不多,两百来字。
但内容,却很尖锐。
“刘宗敏,你竟敢违背我的军令,妄自出关。”
李自成气急道。
“皇上,我这是没法子,儿郎们嘴巴都淡出鸟来了,咱也想着其两败俱伤,为您出口恶气吗!
所幸,这次试探出明军的深浅。”
刘宗敏伸着脖子,直接狡辩道。
李自成被噎住,也看的理他,直言道:
“这朱谊汐,话里话外,将放弃洛阳,威胁咱们不得南下汉中、湖广,不然就如多铎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