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他心中可惜,龙首原的背景碰不到,泾阳的那些小地主,岂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王徴家中有份,他刚请来,他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小事!”王徴无所谓地说道:“卖矿石也是挣钱的。”
解决了生铁问题,朱谊汐松了口气,带着王徴离开了原料部,这才说道:
“王公,待材料充足,可否铸造红衣大炮?”
“缺少了铜,怎么会够呢?”
王徴一脸疑惑道:“您该不会是想用铁来铸炮吧?”
朱谊汐点点头。
“那会导致膛内破壁,好多缺口,大的如巴掌,小的如绿豆,一旦发炮,就会炸膛。”
王徴忙说道:“其危险性不言而喻,制造了它,怕是没伤了别人,自己就危险了。”
“可是,铜料用不起啊!”
朱谊汐无奈道:“一蹲红衣大炮,起码两千斤,每斤铜须两钱银子(一斤铜钱一百六十枚左右),总耗得四百两。”
“没错!”王徴叹了口气,说道:“天启元年,文定公(徐光启)购四千斤重炮,佛郎机人要价千两,与你这般无差。”
“孙巡抚当年铸炮,也是两三百两每门。”
“您忘了,十门炮,真正成功的,十之一二。”
朱谊汐苦笑道:“也就是说,真正意义上来说,四千两一门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