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能从商,富贵一生。 几个女儿更是早有出路,要么与勋贵子弟定婚,要么是书香门第。 很显然,这一支起来了,其影响也不可小觑。 很快,在外求学的朱栎,朱枡兄弟二人,气喘吁吁而归,见到三女后,就忙磕头行礼: “儿子给娘、二娘,三娘(大娘、娘,三娘)请安——” “起来吧!”卞玉京笑道:“你们兄弟二人安全归来,就是我们最大的福气了。” “没错。”李香君言简意赅。 寇白门则虎着脸道:“没惹什么祸事吧?可不要学那些浪子,寻花问柳,荒废了学业。” “儿子们不敢。” 二人忙摇头。 老大朱栎则道:“儿子们过了府试,就匆匆的回到玉泉山,筹备明年的院试。”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卞玉京轻笑道:“考完了两场试,怕是累得不轻,回来休息正好,我们几个做点好吃的给你们补补。” 两兄弟欢喜了几句,就去休息了。 “你说,他们要是也有个爵位继承,就不用那么辛辛苦苦的读书了。” 卞玉京心疼道:“同样都是他的儿子,有的封王,有的继承公爵,世代显贵,就咱们儿子辛苦读书。” “怎么还提这事?”李香君摇头道:“木已成舟,皇帝能让你把儿子养在身边就已经不错了。” “你要是想让儿子封王,就得从小被别人抱养,哪有如今这样伺候在膝下。” “是啊!”蔻白门点头附和:“凡事有得有失,咱们如今要紧的就是做生意。” “给儿子们多积钱财才是正事。” “不行。”卞玉京则犹不肯罢休,宝塔直晃:“等到皇帝来了,我要与他说说,都是儿子,怎么能这般不公平呢!” “等老大和老二考了秀才,让他们去国子监读书。” 李香君和寇白门觉得这个请求很好,不突兀也很合理。 而且的话,会有哭的孩子才有奶喝,她们这样任劳任怨,怕是皇帝都忘记自己这边几个儿子了。 …… 而在这边,京营开始准备与边军轮换,准备拨部分人去辽东。 为了保持京营的战斗力,同时也是保证朝廷对边军的领导,故而边军与京营施行轮换制。 每两年,京营就会派遣部分军队去替换部分边军,然后边军则又入京营。 安西、甘肃、绥远、宁夏、西宁(青海)、察哈尔、锦州府、辽东,吉林、黑龙江。 虽然对边军是每两年一换,但对京营而言,那是每年都换。 毕竟京营家就在京城附近,怎么可能一直戍边吧? 几次之后,皇帝和内阁就有认为,每年派出三万替换最是合适。 这些人不多不少,只占据边军三成左右,同时又不会影响边军的战斗力。 同时,这些从各地选来的京营,就会混合,打乱边制后重新操练,从而真正的融入京营。 那些从京营外派至边军的同样也是如此。 麻烦是麻烦了一些,但却能扫出京营和边军的军阀化,再怎么也是可行的。 甚至,在皇帝的畅想中,地方的巡防营也要进行轮换。 但随即思考了下,就放弃了。 巡防营无论是训练强度还是待遇都弱与京营,轮换之后怕是都成了弱鸡。 况且,这天下那么多的府县,交通又不便利,以目前官僚体系,肯定是调转不灵。 甚至,恐怕有些借故调换的人恶向胆边生,直接造反,或者劫掠百姓。 多次轮换下来,这些年京营和边军虽然两股,但实为一体。 如今察哈尔设总督,几乎全归大明,辽东某种层度来说也算是内陆,除了野人较多外,很是太平。 九边中,最让京营痛苦的是安西,距离数千里,一个来回就是半年。 换句话来说,路程不算时间,提前半年轮换,他们得服役两年半。 所以,开春一群人安西时,那叫一个难受,家卷们也哭得稀里哗啦。 太子在京营中,坐看士兵百态,对于士兵们去安西难受却是不解:“安西战士频繁,却是立功的好机会,他们怎么会不乐意呢。” “我的队正。”副队正叹道,果然是个富家子弟出身,不知民间疾苦:“军中虽然悍勇之辈甚多,但成家立业后总是有挂落的。” “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