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沉醉了,不由控制的吻了下去,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怀中的拓跋长虹更是如此,没有半点反抗更是双手轻轻揽着叶辰的脖颈,满脸的爱慕神色。
“陛下,臣妾知道您这一去怕是许久,臣妾虽说想念您但只因您的身份与臣妾天差地别,臣妾言辞再多总归是会出事的,迫于无奈便只能如此。”
“知道您身旁女人很多很多,臣妾哪怕在乎也不敢多说,因为您是皇帝呀,是这千千万万个子民的领袖,他们都能拥有这般多的妻妾,您更是应该如此,不是吗?”
哽咽的话语却是没有传到叶辰耳朵里,只是令叶辰有些为难,这姑娘家家的总归是一天想那么多闲事,莫不然便没了其他乐趣?
只是不想下一秒香肩衣袖滑落,拓跋长虹更是眸子一红,索取力度更大了几分,毫无节制的探索着叶辰,身躯之中传出的那种期待的感觉令人难以接受。
而叶辰却也是不管那么多,自顾自的抱着拓跋长虹,一步步的朝着最后一步试探,可就是碰到的瞬间,怀中的拓跋长虹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神色一览无余,几乎是瞬间便令叶辰火气升腾。
须臾间春光一片,饶是叶辰都有些吃不消,毕竟今晚的拓跋长虹,属实有些令人三观碎裂。
长呼出心中浊气,深深看了眼怀中蜷缩着闭目睡着的拓跋长虹,眼眸微微煽动,不安的双手紧紧拽着叶辰的衣袖,满脸的楚楚可人。
谁人能想到,寻常在外面高高在上冷漠如冰的拓跋长虹在叶辰身旁却宛若变了一个人,宛若一只小猫一般。
寻常在外的她便是一只母老虎,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保护叶辰而露出尖锐无比的獠牙与利爪,但在叶辰怀中那便是安全无比,自然是温顺的很。
叶辰起身忍不住长叹一声,伸手揉了揉拓跋长虹的脑袋,抿着嘴起身自顾自来到了屋外。
“陛下,老奴已经将所有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不知陛下准备何时出发?”
常公公静静跪倒在一侧,眼神中充满着无尽的期待,等待着叶辰开口大手一挥他们就出发!
闻言一愣,叶辰歪着头瞥了眼常公公,却是没有看见济宁的身影。
而沐兰却是静悄悄站在一旁,双手叠加放在身前,一身的素色衣袍,如寻常家姑娘一般亭亭玉立。
她是小家碧玉般类型的,无论是出身公主亦或者是现在的装扮,都格格不入,只因那一身的气质超脱凡尘,与寻常的姑娘家差别巨大。
沐兰公主抬眸噘着嘴痴痴望向叶辰,眼眸中带着几分哀怨,带着满腔的郑重道:
“陛下,这一次臣妾随您去吧!您说过的,臣妾身份本就是特殊,本来就不需要抛头露面,此处过分的无趣了些,臣妾也想出去看看外界的风景。”
“知道陛下心中不满,但您总归是要考虑考虑臣妾的不是?那青龙关说去便去了,便是留下臣妾一个人独守空房,多么的孤寡?”
沐兰公主一字一顿的说着,眼角挂着泪花,那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宛若那春季锋面而来的桃花。
逢面而迎春,荡涤清风浊气。
只是静静的这么看着叶辰,叶辰便宛若得到了全世界一般满足。
她开口哀求想要让自己带着她一起离开的时候,叶辰甚至有一种冲动,为了她甚至能放弃掉整个世界。
那是一种超脱的模样,几乎是一眼便可令男人彻底的沉沦。
而刚刚来到并州之时,沐兰公主只是那般的悲苦,并未令人有这般感触,可为何在并州呆着一段时间之后,成了这个样子?
正当叶辰惊讶之余,沐兰公主却是静悄悄从怀中取出一叠资料平静的双手递给叶辰,歪着头满脸笑意解释道:
“陛下,这是臣妾最近所做的统计,其中包括各地的赋税以及诸多地方上供的粮草等等,都做了一个详细的对比以及统计,发现有很多地方,虽说是咱们的统御范围,但却是一直以极少的赋税来敷衍。”
“甚至,连年都是灾害,可是下面所呈递过来的资料之中却没有这方面的描述,也就代表着他们连年的灾害,很有可能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利用蚂蚁搬家一般的理论,完全可以在几年十几年时间内将国库掏空,因为入不敷出,肯定是要被掏空的呀。”
低声说着,眼神中充满着暧昧,眯着眼的时候那一双眸子更是令站在一旁的叶辰吃惊无比。
当初沐兰公主给自己说过,她想要整理一下各地的赋税以及收供记录,据说是想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而自己当初因为无所谓也就将其给了她。
毕竟,闲着也是闲着,帮助自己整理一下也是好的。
可今日得到这一份汇总之后,叶辰细细翻阅才是不免吃惊无比,有些地方自己可是路过的,皆是漫山遍野的粟米,如何就是收入亏损?
上供的数量甚至一直以来都是以蝗灾等等敷衍过去,而上面之人也从未追究过此事,似乎一切都按照他们的所料想一般而来。
但,这亲眼见过的地方也是如此?
“你可是保证此物是真实的?你要清楚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起码几百个人头,他们可都是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