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解释加上这颓然的解释,一度令坐着的兵神有些不爽,什么就是自己约束过这件事就和你没有关系,难不成自己说过不能造反赵皇就不会怪罪自己造反了吗?
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就算是所的再如何天花乱坠也是无用,到底是聪明人,都知道避重就轻,将自己的心声先表露出来。
兵神阴鸷一笑,抿着嘴目光幽幽,双眸似乎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神情,望向最为年迈的老叟一声长叹,指着那群颤巍巍跪着的青年幽幽笑道:
“我可问你们,你们之中是否有些人对谢家的姑娘有想法?那谢家的姑娘是老夫亲自做的婚媒,那可是用老夫的面子来换的,而刚刚定好的女婿你们就动手了,真有你们的啊。”
‘且不说这横刀夺爱是个什么下场,就是这打黑棍子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好歹是活着回来了,但谁能确保不会留下什么暗疾?你们如何给老夫担保?’
兵神阴沉着脸一字一顿说着,眼神中有些暧昧,但更多的却是愤恨的神情,似乎一切都没有按照当初的发展来,最起码这些人,属实过分了。
凭什么过来就欺负陈建忠,若非陈建忠命大,这就要阴沟里翻船了!而这件事也是深深提醒
了兵神,无论如何以后出门都要让他带着侍卫了。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我们绝对没有发生这种事情您可以放心,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对不对?”
“您看看这些孩子,人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家伙,这打黑棍的事情我们一向都没有做过,更别提对您看中之人做啊!”
老叟忍不住颤抖着身子解释,指着身后那一群跪着的青年更是一脸的悲愤。
他不明白兵神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他们做的事情,而他们明明就没有做,凭什么现在一口咬定就是他们的?
就算是审问也得先问问他们啊,凭什么上来就这幅要杀要剐的模样?
兵神见状也不由得面色一寒,当即摆了摆手瞥了眼一侧的侍从,只见侍从漠然端着竹简走上前去放在了老叟面前。
“这是在现场发现的,你自己看看吧,若非是你们家族之人做的,怎么可能留下你们家族定制的竹简?这种竹简,平常人可是根本不可能弄到的!”
‘老夫看在你年迈的份上让你解释,但若是解释不出来个一二三的话,也就别怪老夫一一责问了!’
冷哼一声目光幽幽,眼神中带着数不清的暴虐,他一直在压抑心中的怒火,而老者也是清楚的很,这是一位大将军,手握大军的大将军啊!
人家说不准哪个后辈提亲却是被人阻拦还打了一顿,换做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更别提一个大将军了。
老叟深知兵神不可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匆忙翻看着竹简终于是意识到了出路,一脸笃定望向兵神坚决道:
“我的这些孩子们人人都是有家眷的,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谢家的姑娘,更别提还有仇恨了,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这种竹简我们当初买了一大批,有不少都送人了啊!”
“更何况,这单单凭借这一个竹简就判定是我们家族的人,大将军您也是明事理的人,万一是有人栽赃陷害的话,我们岂不是对大将军的忠心耿耿就被磨灭了?”
看着老叟言之凿凿的说着,一侧站着的兵神也不由得面色有了几分动容。
他似乎说的不错,但是这也不能确定这件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啊,总归是要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这件事负责的。
“罢了,看在你年迈的份上老夫便给你一次机会吧,找到这个竹简真正的主人,将
他带过来吧,亦或者你们应该有自己的圈子,哪个公子哥看上了哪家大姑娘,想必其中都有吧?”
“最起码你们要提醒好自己的犬子,若要被一个人毁了一锅汤的话,那对于整个家族来说可是得不偿失的啊,到时候你们的光明前途,可就葬送在这里了。”
“孩子还能生,但是这家族血脉却是断了,这传出去谁人会觉得佩服?只会觉得你们都是一群傻子,什么也不懂的门外汉!”
幽幽的说着,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期待,更带着满腔的不在乎。
也正是兵神这番话,也算是彻底打消了老叟心中的执念。
倘若他真就是要找一个替死鬼,那竹简确实是出自他们家,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而他们家打了人,那就要付出代价,这一点也是正常的。
无他,只因他们只是富商,没有本事与将军抗衡,自古民不与官斗,无他,只因斗不过。
但凡有办法有出路,他们会选择平白无故的接受一切吗?现如今堂下跪着的众人便是如此,人人心中恨透了兵神,可奈何对他没有一点办法。
哪怕心中
有一万个念头想要杀了兵神泄愤,可依旧不能拿到现实世界来。
沉默半晌静静看了眼跪着的众人,兵神瞧见了老远处陈建忠迈步走来,当即面色欣喜几分摆了摆手呵斥道: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让你们的家主开始调查这件事,时间给你们不多,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可就不要怪罪老夫责罚了。”
“多一天,老夫就杀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