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一书生气势汹汹走出,满脸不忿望向济宁怒斥道:
“你这般作为,岂不是将我嘉峪关男人面子扔在地上践踏吗?女子三从四德那是一个都不要了对吗?”
“难道你就以为这是好事吗?天下如果都这么做,大晋岂不乱糟糟,我辈读书人不可能坐视不理!任由昏君胡来!”
济宁可以忍受任何人开口指责自己,甚至谩骂都可以,但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辱骂叶辰!
闻言面色一寒,济宁寒声怒斥道:
“公然扰乱朝堂,抓起来!”
锦衣卫更不啰嗦,二人伸手便将书生直接拧着强压到了地上跪着。
“放肆放肆!我乃读书人!你们便这般对待!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大晋的律法了?!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岂不是将昏君的名声越搞越臭,我看你就是疯了!”
“放开我!有本事就当面对质,总不可能因为我出言便要杀了我吧?!”
书生怒骂,满腔愤慨。
自古还没有出言而招惹杀头之罪,若济宁这般做,天下读书人哪里还敢多言?
指责陛下,那是为皇帝好,皇帝应该感到荣幸,而不是如此对待
!
书生心中气鼓鼓,还未开口便看见济宁漠然而来,佩剑径直扔在地上,接下来便是济宁捧着圣旨朗声宣读道:
“赐封济宁为执法队队长,领锦衣卫禁军为执法队成员,可斩而后报,钦赐皇权。”
言毕,济宁目光灼灼望向书生,嘴角带着几分戏谑询问道:
“书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说陛下是昏君,陛下哪里昏厥,你倒是开口解释解释,让我们这群百姓也听听!”
说着,济宁朗声一笑,望向一侧围着的百姓,大手一挥吩咐道:
“让百姓们都进来,进来看看这是谁家的书生,觉得我们执法队不好,说陛下是昏君!”
此言一出锦衣卫齐哗哗后撤,只是将公堂保护起来,可以观看但不允许进入其中。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刚刚的事情,也是一脸的激动。
那可是休夫,传出去都不得了的玩意。
这么多年了,他们谁听说过休夫啊?
一辈子都没听说的玩意,今天却是亲眼看见了。
“听说了吧?大老爷刚刚判了个休夫的案子,这个书生看不下去了,说陛下是昏君是暴君,现在开始对峙了!”
后来者不懂便好奇询问,围着的众
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啥?对峙?陛下怎么可能是昏君,这书生是不是读书读的脑子有问题了啊?脑XX病是不是?”
"就是说嘛,陛下怎么可能是昏君,是觉得我们脑XX病是不是?大老爷真是的,就让这种人在这里信口雌黄,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赶出去赶出去!”
赶出去?济宁闻言一愣,只见民众站在一旁齐哗哗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一度喧闹声升腾而起,跪着的书生一愣,瞪大了双眼望向四周,满目错愕。
俊俏的小白脸顿时气成了红脸,血管爆出怒骂道:
“一群不识字的土包子!在这里呜呜喳喳什么,我们读书人的事情你懂什么?平时一群人那不都是要祈求我们家给你们一口饭吃,现在有本事了,敢来骂我了?”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爹可是黄林大将军手下谋臣杨贵广!你们算是什么,一群种地的狗奴才,也配和我在这里呜呜喳喳!?”
本来不骂还好,却不想书生一时上头,直接将自己的父亲搬了出来!
济宁站在一侧平静看着,目光可怜。
这书生是个富贵
家的孩子,但却是个可怜人,精神上的贫瘠,自视甚高。
从未想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张口无情不留后路,总要付出代价的啊!
济宁冷哼一声,伸手一挥吩咐道:
“将其父亲带来,便说是我要带来的,黄林将军若是要拦截的话,便说他谋臣有一个好儿子啊。”
淡然吩咐一句,济宁平静坐在一侧,斟茶品着。
优哉游哉的模样顿时激怒了杨力,抬头死死盯着济宁,寒声怒骂道:
“怎么,这就怕了?我可告诉你,我父亲那是将军的谋臣,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丧家之犬也敢在这里盈盈狂吠!”
“我不仅仅是骂你,我还要骂昏君,让一个女人当将军,果真就是昏君!多少年了,大晋有过这种先例吗?丢人现眼,败坏祖宗!”
“我爹是什么人,那是跟着大将军征战四方的,击溃赵军也有我爹一份功劳!这一份功劳便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
杨力不知道的是,他所说的这一切叶辰都站在幕后静静看着,一字不落听到了耳朵之中。
身后便是黄林,正一脸惶恐跪在地上。
“陛下陛下,臣真的不知道这杨贵广就是这幅模样啊,平时献策
也算是中肯,臣就留了下来,可没有想到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臣该死!”
该死?该死的不是他,而是这无处不在的歧视啊。
叶辰想要去改变,可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