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高峰期。
他看起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颓废,而是带着一股很清晰的失落劲儿,在做着平时不喜欢的活。
伙计们以为所有事情都回到了正规。
伊凡带着沉重滚烫的菜肴穿过后厨通道,依旧会被包着皮兜、用羊羔绒布扎头的胖老板催促,同伴们也都会无情附和,像平常一样取笑这个闷豆子。
“够了,你们能闭上嘴巴吗!”
伊凡的咆哮声吸引了所有目光。
他站在原地,连自己都有些吃惊,喘息着端走了菜肴,直奔顾客所在的角落。
伊凡咬紧嘴巴里的肉。
刚才那个瞬间,他仿佛变回了埃尔伟城邦领主之子。
老板掀起帘布偷瞄,切墩的帮厨也从缝隙里观察。
屠夫餐馆的人其实都很善良。
大家是北境粗糙的土著,港口混饭不易,所以才习惯用生硬难听的语言去苦中作乐,并没有瞧不起谁的意思。
伊凡瘸着腿,能说,才证明不介意。
实际上,掌勺握刀的人当中,有两个还装着假腿,以前是某艘兽帆船上面的水手呢。
老板吹起口哨。
“瞧瞧,我们的闷豆子开始冒芽咯,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些啥呢?这小子有脾气就好啊,总比获得像具狩堕尸体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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