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神游在外,在下课时我喊了喊她。
她才颤抖着唇瓣说道:“间织……拓真君他原本要杀我的……可是他误杀了另一个人……我才逃脱的…”
可是,椅子对她的吸引力太大,她已经无数次幻想过躺在上面名利双收的梦幻场景,于是又回到房屋,才遇见那副可怖的场景。
桃子嗫嚅了片刻,瞳孔弥漫着畏惧,她看着前排的少年背影,青木一如既往地在班级里呼风唤雨,他侧过脸似乎瞧见了桃子,朝她露出一抹看似平常的笑意。
我疑惑道:“你怎么了?”
“不……不……没有事……”她死也不开口,很快远离了我,自己一个人坐着暗自发抖。
我皱着眉有点担心,但是到了上午最后一节课,不知道桃子想到了什么,忽的镇定了下来,甚至出神地望着青木。
我中午去食堂吃完饭,随便在学校里走走消食。
郑重申明一遍,我是随便走走——所以撞破什么奇怪场景真的不是我自己想的!
前方是教学楼背面,桃子局促地站在青木面前,他一脸不耐。
“……”我准备走人了。
他们刚说到中途。
“…你在威胁我?”青木笑出声。
“……求你了,青木同学!只要你出马,一定能做到的!友江一定会被你迷得团团转!我只要拓真君就好!不然……不然我就会把那件事说出去!”桃子露出执着的痴念。
“拓真?谁啊?牢里那个吗?眼光真是和你本人一样差劲呢。”青木本不高兴对方的威胁,但他想到什么,反而很感兴趣地应下了,黑色眸映出女生兴奋期待的扭曲面容,唇角含笑,“好啊。”
我被迫听到的就这些,连忙走出了范围。
……感觉正在发生一件不妙的事情。
我有心想要提醒桃子,她却早退了。
只好给她发了一条提醒的短信,不要沉迷那个拓真君了,不要做错事。
谁知她回复的短信不仅执迷不悟,还把我说了一顿。
[……像间织你这样的边缘人!怎么可能懂我的心情啊!]
我:“………”
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青木应该是住其他地方,我们并没有在放学之后遇见过了。
不过他似乎知道我在担心,某日在无人时看了我几眼,既嫉恨又愤怒。
我睁着眼睛看着他,在想他被威胁的事,“你要不然告诉老师吧。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不用,我当然能自己解决。”
然后不说话了,他被我的问话问得熄了火,与我对视半晌,在有人来之前安静地移开。
过了几天,我特意观察了一遍,隔壁班的友江并没有遇见过青木的痕迹。
而桃子在一天请假探监之后,在上午我们还在上课期间,面色狰狞地冲进班级,在众人的惊呼下妄图掐住青木的脖颈。
她太过歇斯底里,眼珠子瞪得快要蹦出眼眶:“是你!!是你勾、引了拓真君!!你这个贱人!!”
她很快被众人拦下。
青木面对她疯狂的瞪视,皱着眉嫌弃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朝她睨了一眼:“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可怜拓真君,隔着玻璃探监了他两次,甚至连任何出格的话都没有说哦。不信你可以问看守的警察。我只是平常问候了几句……啊。”
他忽而露出高兴的神色:“但是,我帮助了你看清一个人啊!你瞧,我仅仅是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露出这副丑态!你这个女人,应该对我感激涕零才对!!”
“是啊!桃子!肯定是拓真君受不了诱惑!不关富江的事!”
“对啊!你干嘛冤枉人!!”
桃子被拉了出去,她执意认为是青木的错,是他的报复,喊着:“富江是个怪物啊!!他会分裂!”
但没有人相信。
到这时她突然明白,从头到尾富江就没有被她威胁成功过——那是为什么?
桃子在走廊楼梯间喊的话我听清了,感到深深的疑惑。
……莫非青木除了自愈,还能分裂?这是啥超能力?我想不明白。更何况我并没有发现一个以上的青木,弄不清楚具体含义。
……难道是分裂肢体?就是那种手残疾断裂了,他可以分裂出健康的手臂?这也是自愈的一种进阶版本吧。
此事是青木最大的秘密,我十分有自觉地没有贸然提问。
整件事情隐隐约约透露出他恶劣的玩弄,我却并未发觉——因为青木的确是按照他所说的,只是和拓真君说了几句普普通通的话而已。
这件事惹起的风波迅速平静,桃子休息了整整一周,老师让我给她送去学习资料的时候,她闭门不见,我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桃子暴躁地反骂了几句,我有点伤心了,毕竟算是一个朋友——虽然我们关系也没有那么好,但起码是普通朋友吧。
我只好把资料直接塞进她的信箱里,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感情。
我们的感情本就不深,回到班级投入学习几天就恢复了。
……哎…太过喜欢一个人会变得这么面目全非吗?那我是一辈子体会不到了。
桃子再回来时,我已经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