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音一脚踹向文郁,随即一个踢腿,掌风扫来。文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劈来的掌风,压制性的钳制住她。
“阿音,你打不过我!”
林云音厌恶的瞥向他抓住她胳膊的手,“放手!”
文郁松开她的手,改为撑着床,并未准备起身,压迫性的靠近她,哀怨的问:“阿音,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偏见,如从前一般对我?
我不过犯了一个错误,已经还你了,你还想怎样?”
林云音冰冷的剜向他:“你别装无辜,我们的旧怨一刀还一刀可以了了。但是你抓我孩子的事,我没说原谅你!”
文郁彷佛受了刺激一般,愤怒的吼道:“我已经放了他们。你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我本可以杀了他们,杀了容若,杀了你身边所有人!
就是因为你妥协,我不忍心让你伤心,才发善心放了他们!你却不领情!
容若到底有什么好的?”
文郁红了双眼,眼神越发阴狠,“是不是只有他死了,你才没有念想?如果让他知道,他的妻子委身他人,他还会视你如珍宝?”
“你真是疯了!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下,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刀!”
“如果你能得逞的话!”文郁蔑视一句,俯身压了下去。
林云音被他咄咄逼人的疯病激怒,袖中匕首拔出,决绝的向他胸口刺去。
文郁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袭来的手,泛着寒光的匕首离他的心脏只有咫尺之距。
林云音用尽全力压下去,文郁死死的禁锢她的手,匕首无法向前移动半分。
饶是拼内力,她也抵不过他!
林云音咬紧牙关,突然一个踢腿踹向他的下腹,文郁腹部吃痛,手下一松,林云音一个用力,反身将他压在床上,手中的匕首一点一点的逼近他的胸口。
横竖是死,不如先杀了他,再找机会逃脱。
锋利的匕首已经贴近他的衣服,只要再一下,就能刺穿他的心脏。
蓦地,林云音脑袋一阵眩晕,手下使不上劲。糟了,被下|药了!
“你真卑鄙!”
林云音发狠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文郁一个用力打掉她手中的匕首,再次将她禁锢到床上。
“没办法,你太不听话,不得不防!”
文郁幽深阴郁的眸光,贪婪的在她无可挑剔的脸庞上游走,“阿音,你知道吗,当初我昏迷醒来第一眼见到你,我的生命有光了。
你的眼睛、你的笑容,是我在这世上见过最美的东西。你是上天的恩赐!
我不该伤害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为我这辈子最大的愚蠢赎罪。
可是你不能厌弃我,不该憎恨我!我只是忍不住想要得到一个你而已!”
文郁声音越说越低,双眼猩红,看着眼前娇艳的红唇,急不可耐的就要吻下去。
“呲~”
文郁只觉胸口刺痛,垂头看去,胸口被一支簪子扎中。
又是一声,“呲——”
林云音猛的拔了簪子,带钩的簪子撕扯了他内里的肉,他的心口顿时鲜血直流。
林云音毫无怜悯的对上文郁难以置信的眼神,冰冷的道:“我说过,别碰我!”
“文郁!”
追来的文雅进屋见到文郁流血的一幕,震惊的跑过来扶起文郁,“容王妃,你竟然敢行刺王爷!”
林云音瘫软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就是以轻薄之名杀了他,你能奈我何?”
轻薄?文雅不敢确信的看向文郁,文郁怨恨的看了一眼林云音,推开文雅,自行捂着伤口离开,“门窗关好,不准她踏出房间半步!”
文雅怔怔的看着受伤离开的人,再看看床上嚣张的人,难以置信的摇头:“你伤了他,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以往,哪怕下人对他有一丝不敬,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今天竟然就这么走了?
林云音挑衅道:“他不走,我刺的可不止一下!”
要不是她被下药没了力气,力道不够,那带钩的簪子,完全可以刺进他的心脏!
林云音看着手中的暗花簪,暗暗庆幸,好在她发现了簪子上的门道。倒是一把不错的武器!
文雅紧紧盯着林云音,很快察觉出其中的问题。难道文郁把她抓回来,是要占有她?将容王妃据为己有?
疯了!真是疯了!
文雅脑子一团乱,她善妒,但是不至于将文郁管死,连个侍妾都不给。可他竟然打容王妃的主意,岂不乱了套!
文雅没有时间质问林云音,转而急急出门追上文郁。
林云音撑着身子爬起来,擦拭了簪子上的血,收了倒钩,戴在了头上。复又将匕首收好,探上脉。
完犊子,必是在饭食里面加了药,难怪内力越运越小,如今彻底被药物克制了。
人阴险用药也阴险,竟无色无味,叫她辨别不出来。枉她懂医术,竟被耍了!
不过刚刚那一簪子,不死也得半残,看他最近还怎么蹦跶!
院子被封,房门紧闭,丫鬟照旧伺候,只是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丫鬟们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守着她,连睡觉床畔都站着人。
这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