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郁嬉笑道:“你乖乖听话,我不伤你,也不伤他们。你要是想与我同归于尽,我不介意拉着他们陪葬!”
林云音苦涩的摇头:“你是个疯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执意与我们过不去?”
文郁突然又变得偏激起来:“阿音,我是真心和你道歉的。你为什么不接受?我不是故意伤你,这些年我东躲西藏活在阴暗之下,已经为当年的事情尝到苦果。
我只是想找你道歉而已。为什么你们对我如此大的敌意?”
林云音斥道:“是你自己的心魔作祟,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要是想报复你,当初就会掘地三尺将你找出来。
我没想计较。我只是想过好我自己的生活,你坏我婚事、抓我的孩子,你想杀我的夫君,你居心叵测,丧尽天良!”
“哈哈!”文郁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仰面大笑,“你在责怪我!我破坏你们的大好日子,那又如何?容若有什么好的?你看他那副样子,自己命不久矣,有什么能力保护你?”
林云音不想与他掰扯,直截了当的道:“放过他们,我听凭你的处置!要不然,我们就在这决一死战!我不怕死!”
文郁半抬着眸打量她,似在斟酌林云音说的话,命令道:“把身上的银针交出来!”
林云音取出已经空掉的针灸包丢到地上,“没了,用完了!”
“剑丢下!”
林云音“哐”的一声将剑丢了,毅然决然的道:“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我知道你武功在我之上,我打不过你!我不跑,你让埋伏的手下撤退,包括城里的!你不能再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人!”
文郁勉强满意的点点头,手中多出一颗信号弹丢给林云音。
“这是停止命令的信号弹。”
林云音半信半疑:“发送出去以后,他们当真会收手?”
“会!他们会立即赶回来!你等会儿看见他们不就知道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
林云音紧握着信号弹,决定赌一把:“好!我信你一次!”
夜黑如墨,仅剩的星光之下,微弱的光亮照耀人间。
城中客栈里,宋铭替蒋炙重新诊脉之后,确定他的病情严重,必须即使压制病状。便去当地的药堂配了药替他医治。暂缓他的病情。
容惜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吃饱了饭,趴在栏杆处一直眼巴巴等着娘亲爹爹到来,直到天黑透了依旧没有消息,不禁着急起来:“宋叔叔,娘亲、爹爹怎么还不回来?”
宋铭也急,心下思索,白日目标太大,他们多为晚上行事,此刻应该在营救容遇中。赶到城中必定要一些时间。
宋铭遂安慰容惜:“不用担心,马上就能回来!我们先等等。”
“嗯!”
容惜趴在宋铭腿上打着哈气,两只小眼睛开始打盹。
宋铭将她抱到床上安抚道:“你先睡,等你娘亲回来,叔叔喊你!”
“嗯!”
容惜乖乖点了点头,闭眼就睡着了,她实在太困了。
宋铭替她盖好被子,守再床边。蒋炙同在屋中守着,他们谁都不敢太大意!
蒋炙问:“宋公子,对方来者不善,需不需要报官?”
宋铭摇头:“报官来不及。再者官兵动静太大,很容易打草惊蛇,会适得其反。需要兵的话,他们一早就调去了。”
宋铭的心一直悬着,他担心他们凶多吉少,但是眼下,先保护孩子要紧。如果事态紧急,容若他们必定会按兵不动,寻找救兵再冒险。
忽地,屋中烛光忽明忽暗的挑动了两下。宋铭警觉地握住了床边的剑,向蒋炙道:“有动静,你来床边守着。”
宋铭小心翼翼的和蒋炙换了位置。
突然屋外人影闪过,宋铭警惕的拔出了利剑。
黑影再次飘过,只听“咚”的一声,门窗被同时撞开,两名黑衣人翻滚而至,手中利刃分别向宋铭和床上人行刺而去。
宋铭一剑挡到刺来的利刃,随即一个飞身踢腿踹向逼近蒋炙的人,继而一剑过去挑掉了对方的剑。再一下利落的落剑,直接刺进了那人胸口。
随后一招剑花过去,打的另一个人猝不及防,直接伤了一条胳膊。那人果断弃剑逃跑。
宋铭忽地神色凝重,这两人的战斗力不太对劲!不像是杀人,更像试探!
宋铭忙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现在得走了!”
宋铭抱起熟睡得容惜,两人匆忙出了客栈,骑马奔向另一边的城门。
因着天不好,没有夜市。老百姓睡的早,空荡荡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在乌云之下透着一丝肃杀的气息。
两人策马疾驰,忽地三名黑衣人从天而至,向着两人飞来,随即一阵暗器降落,宋铭抱着容惜飞身躲避,马腹中招,狂叫着飞奔两步,栽头倒了下去。蒋炙也已下马躲避,逃过一劫。
三人黑衣人紧随而至,向着宋铭刺去。很显然,他们的目标是容惜。
宋铭单手提剑抵挡,一套剑法耍的轻快果决,勉强挡住三人。却因为抱着容惜有所顾忌,对打实在吃力。
宋铭趁着逼退对手的空隙,将容惜送到蒋炙怀里,“护好她!”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