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音了悟,好奇的问:“他对卡珊有意思?”
“不知道。他因为呼特的死对卡珊颇有介怀,关系比较微妙。平日里争吵不断,但遇事,还是会以大局为重,一致对外。”
“可惜了,卡珊公主一心扑在你这位外人身上,完全忽略了身边真正关心她的人!”
林云音靠近几分质问:“你说,你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三年,她怎么就看上你了?”
容若无奈道:“我怎么知道,我一向安守本分,从未逾矩半分。”
林云音手一松,故意离他远些:“我才不信,你肯定欲擒故纵吊足了她胃口!要不然她一个公主,眼光怎么这么差?放着英勇有为的小将不要,偏偏看上有妇之夫?”
容若听出林云音话里的玩味,上前牵住她的手道:“别人未必有你这样的心思。要知道,他们最擅长算计。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夏国,利益为本,哪有什么儿女私情!”
“利益是利益,但难保利益生出真情。女儿家的心思,可比你们男人细腻的多。要不然你那位表妹也不会这么多年追着你不放。”
“怎么又扯到婉凝身上?有外祖母在,她闹不出什么风浪!”
林云音忽地停了脚步,甩开他的手,歪着头幽幽的看着他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外祖母到底什么心意?”
容若不解:“什么意思?”
“顾家就顾婉凝一个后代,顾家的兴败全指着你。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容若片刻恍悟,忙追上林云音道:“阿音,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婉凝的事在我不在他们。待我日后寻个机会,与外祖母和舅舅说清楚,替婉凝择个乘龙快婿。顾家照样后继有人。”
林云音郑重与容若说道:“那是你的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不管是谁,在我面前蹦跶,我都不会给好脸色!”
“我记着呢。你要是不喜欢,等莫林回来,我让他回去把王府的丫鬟全都打发了。你带着钟毓钟秀过去就是。”
“我不!没进门就打发丫鬟,我岂不是不见人先出名,得了泼妇、妒妇的名声。以后别人更有理由说道我了。”林云音挽上他的胳膊,满满自负,“我从不惧任何人!”
容若点点她的鼻尖赞许:“好,我的阿音向来以德服人!”
林云音得意道:“那是!”
夜色高挂,弯月如钩,两人手牵手并肩回院,饶是地下的影子都充满了甜蜜。
孩子们已经安睡,两人轻手轻脚的回了西屋,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才一关门,容若直接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抵到墙上,低沉的诱|惑道:“不用点灯,月色正好。阿音,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林云音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故意推开他,拒绝道:“不要!我现在没心情!”
说着脱离他的怀抱就要去睡觉,容若一个大步跟上,重新将她搂入自己怀里。
俯身勾唇,一点点的施压,林云音后仰的身子渐渐没了支撑,只能靠着容若的手臂撑着身子。
容若嘴角是坏坏的笑意,他紧紧盯着林云音不点而朱的红唇,玩味道:“这样,会不会有心情一点?”
话毕,他直接吻上了那处垂涎已久的甜软。
林云音只觉身子不停的下坠,眼看就要落地,不得不搂上容若的脖子,被迫离他更近。
沉重的呼吸轻抚她的脖颈,带来一阵酥痒,她心中一悸,身子跟着就软了下去,只得贴着容若的身子抱紧了他。
容若将她搂的更紧,美人在怀,温软如玉,任谁都把持不住。
容若忽地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到床上,急不可耐的欺身而下,连窗户都忘了关。
夏天的夜风温柔似水,蓝纱纷扬,随风飘落,挡住了一室旖旎风光。
而凤城之内的容王府却是难以安宁。
卡珊得知呼朗私自带人刺杀容若,只有他一人生还,气的跑来向他质问:“你为什么要私自行事?这下好了,我们又损失了几名战士!”
呼朗捂着那处红肿的手腕,不服气的道:“试探他们实力而已。那个女人,竟然给我下毒!”
呼朗的右腕又痛又痒,自内而外。那种哪里痒,又挠不到的感觉,就像蚂蚁在体内撕咬一般,无可奈何又烧心。
“偷鸡不成蚀把米,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要不是王兄及时救你,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首!”
卡珊气愤,她才吃过亏,呼朗就沉不住性子行事,这下好了,连他的手也废了,以后该怎么办?
呼朗愤然:“用不着你|操心!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死我也认了!”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卡达被他们吵的心烦,忧心忡忡道,“事情已经发生,吵也没用。呼朗,你的手必须尽快想办法医治。拖得时间久,废掉就麻烦了!”
呼朗愤慨道:“大夫都没办法,还怎么治?那个女人太毒了,背地里暗算,用银针下毒!比小人还小人!”
他们一回城就看了大夫。大夫说他中的是木荷毒。木荷有毒,外可治疗疮毒,内服就会红肿发痒,奇痒难耐。
因为他的毒经过银针渗入了血液,从肌肤里层出现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