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
兰姨拼死扯住临宛远的衣角,连连求饶:“王爷,求您放过月舞吧,人是我伤的,我拿命赔。求求您放过她!”
临宛远一脚将兰姨踹翻在地,“少碍事!别怪本王无情,要怪就怪你们选的路不对。和赫连家有瓜葛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娘!”月舞极力想挣脱临宛远的束缚,无奈他抓得太紧,完全不给她机会。
心急之下,月舞直接上口咬住临宛远抓着她的手。
临宛远吃痛的松手,月舞趁机逃跑。
“想跑!”临宛远快步追来。
兰姨趴在地上,手中摸上地上的簪子,眼见临宛远快要抓住月舞,想也没想,抓起簪子就向临宛远刺去。
临宛远察觉到后背的危险,一个转身飞脚踹去,兰姨“咚”的一声倒地。
敢暗算本王,真是不自量力!”
说着,临宛远向兰姨走来,捡起地上的簪子,向着兰姨的胸口刺去。
“娘!”
月舞大惊失色,欲折回来。兰姨摆手,眸中仅存最后一丝希望,虚弱的唤道:“快、跑!”
月舞不敢上前,慌忙往外逃。临宛远一个簪子飞过来,与她的脸颊擦肩而过,笔直的扎进门板上。
“啊!”
月舞慌的收回手,未等从余惊中回过神来,临宛远已经到了跟前,一把拉住她的后领,绕住她的脖子往后拖。
“这里是本王的府邸,你跑得掉么?”
月舞被勒的快要窒息,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地上的兰姨奄奄一息,眼睁睁看着月舞被拉进内室,绝望、无助!
那边,沁姑娘出了月楼,一路寻至赫连家。
赫连家才用完晚宴,赫连芃正准备带着林云音逛夜市,赫伯领着沁姑娘急急进来通报。
“沁姑娘,你怎么来了?”赫连芃还未察觉出情况的不对劲。
沁姑娘焦急道:“小公子,刚刚衙门来人将月舞和兰姨带走审问了,说是五王爷亲审。”
赫连芃一听急了,“我去瞧瞧!”
“小叔叔!”林云音叫住赫连芃道,“小叔叔,五王爷抓的人,她们肯定不在衙门。”
赫连芃气道:“我去远王府要人!私自抓人,就算是王爷也说不过去!”
林云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赫连芃没有多说什么,抬步就走。那个临宛远阴险的很,借故抓人,月舞可千万不能有事!
沁姑娘见赫连芃赶去救人,才稍稍放心,向着林云音福了福身:“我先回去了,打扰小姐了!”
“沁姐姐慢走!”
直到倩影没入黑夜,林云音感叹一句:“沁姐姐人挺好的!”
“哥哥!”林云音冲容若神秘笑笑,“我们走吧!”
赫连芃策马赶往远王府,门口护卫阻拦:“小公子,您稍等,容小的进去通传!”
“传什么!耽误了时辰,人死了,你们承担么?”
赫连芃一脚将门踹开,怒气冲冲的进去。
管家闻声赶来阻止:“哎呦,小公子,您这么晚怎么来了?王爷现在在审问犯人,您等老奴通传一声!”
赫连芃斥道:“什么犯人,问话而已。真当犯人审讯了,兰姨心脏不好,受不得惊吓,我来给她送救命药。你敢拦!”
“不不不。”
两人僵持间已经到了大厅门外,管家拦着执意不让进:“小公子,要不您把药给老奴,老奴送进去!”
赫连芃倪了他一眼:“我不信你!”
说着一把将他推开,一脚踹开门,随后反手关上了门,将管家挡在了外面。
只见兰姨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胸口流了一大片血。
“兰姨!”赫连芃忙去扶她,“月舞呢?”
兰姨有气无力的指向内室,极力恳求:“快、救月舞!”
内室里,月舞被临宛远粗鲁的推在床上,脖子上已经猩红一片。月舞得了呼吸,窒息到已经空白的脑袋缓过劲来。却见临宛远欺身压来,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看着眼前比厉鬼还可怕的人,月舞抱着必死的决心,突然用力起身,对准他的耳朵咬了下去。
“啊——”
临宛远一声惨叫,双手抓住她的肩,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却见月舞已经趁机拔了临宛远头上的束冠簪,在临宛远巴掌扇下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簪子刺进他的胸口。
临宛远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夺过簪子,阴戾的反手向她刺去。
“月舞!”
眼见簪子就要扎进月舞的身体,赫连芃抄起手边的盆架砸了过去。
临宛远后背被砸,闷声吃痛皱眉。耳朵上的伤口不停的滴着血。
“赫连芃,你来的倒是巧!”
临宛远无视身上的疼痛,一把提起月舞,簪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阴狠的倪向赫连芃职质问:“你敢为了一个女人,和本王作对?”
赫连芃生怕月舞受伤,眸中有一丝慌张,斥道:“你放了她!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临宛远手中簪子一点点划向月舞的脸颊,“本王是瞧着月舞姑娘天姿国色,有心想纳她为妃,怎么,本王的风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