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晚闻之整个人呆立住了,片刻才回过神,狡辩道:“你胡说什么!什么买凶?我什么时候让人拐卖你了。你别胡说八道!”
宁晚晚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眼神却飘忽不定,左右翻看,直接出卖了她。
林云逸见她心虚,越发神气:“你以为你做坏事没人知道?你拿了一袋银子收买流浪汉,让他把我拐走。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银子。银袋子可是和你手中的手帕一模一样!”
宁晚晚慌忙收了手帕。
“你、你少胡说八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做那种事,你别诬陷我!”
“哼!是真是假你心里清楚。我说出来是要告诉你,你再敢对我、对阿志、对我院子任何一个下人打打骂骂,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我爹!”
“你敢!”
宁晚晚显然被林云逸吓唬住,急得站起来,直接慌了神。
林云逸高昂着头挑衅:“你敢做我就敢说!”
“你!”
宁晚晚不停的动气,肚子越发变紧难受,忙招呼翠喜:“翠喜,快,快去请宋娘子!”
林云逸幸灾乐祸道:“别去了。宋大哥他们今天回村,这会儿已经出城,去了也白去!”
“你!你故意的!”
宁晚晚总算看出林云逸歹毒的心思,他明知宋娘子走了,还故意气的她动胎气!
“晚娘,这话不对,明明是你先仗势欺人,我来与你理论而已。你说不过我,那是你心里有鬼,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云逸瞧着她吃瘪的模样,越发高兴,继续刺激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从我爹那儿来的。你看,我爹到现在没来替你解围,明摆着就是不认可你的做法。
我劝你,好好养胎,少动些歪心思。我爹最讨厌别人耍花招。你要是做的太过分,被我爹发现了,他不喜欢你,转头纳个妾进来,你就哭吧!”
“你!”
宁晚晚激动的肚子越发疼了。她最担心的就是林顾山哪天嫌弃她纳妾,林云逸竟然直接用她最忌讳的事刺激她!太可恶!太可恶!
“你!滚!给我滚!”
宁晚晚肚子一紧一紧实在难受。翠喜忙过去扶着她躺下,苦苦哀求道:“少爷,您先回去吧。夫人受不住刺激!”
林云逸得意的一挑眉,像只胜利的大公鸡,大摇大摆地晃出门去。跟他斗,怼不死她!
宁晚晚愤而不敢怒的望着林云逸远去的傲慢之姿,心气难顺:“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恶毒!那青衫先生到底是教知识的,还是教嘴皮子功夫!”
翠喜忧心道:“夫人,您别气了,孩子要紧,这口恶气,咱们以后再出!”
宁晚晚挖了她一眼:“都是你,好好的告诉我账房银子的事做什么?白白丢了人,老爷那边怎么交待?”
翠喜噗通一声跪下认错:“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这就去查,一定查出来是谁偷了银子!”
“还不快去!”
宁晚晚厉喝一声,翠喜连滚带爬的走了。
阿志被管家带回去,用热水擦了身子,裹了两层棉被,发抖的现象才慢慢好转。只是人冻得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
林云逸直接让管家用他屋里的火盆给阿志取暖,管家感激不尽,连连道谢。
林云逸越想越气,“晚娘太过分了!林伯,你去查库房银子的事,查清楚了,咱们重重打她的脸!”
林云逸只恨自己刚刚说的太轻,早知道多气她两下才好!
管家赶往账房查丢失的银子,账房先生抱歉道:“哎呦,是我老糊涂了,少记了一笔。那五十两银子,是先前被夫人支去的,那时候急着做别的事,就给忘了写了。
我对了一上午的账本,才想起来这回事。惊动管家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管家得了答案,心里有数了。没有主动告诉林云逸实情,也没有像林顾山禀报。直到晚上,林顾山才问了一句白天的事,管家将账房先生的话如实转达。林顾山没有说什么,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那五十两银子正是宁晚晚支去收买流浪汉的银子,这件事,林顾山心知肚明,管家也知道内情,只不过为了给宁晚晚保留一点颜面,所以一直没有声张出来。
宋铭跟随宋娘子回了崖口村,林云音正在替老郎中针灸,一面听老郎中讲解一些疑难杂症。
厨房里的容若先听见马车的声音出来,宋铭下车向容若打招呼:“容大哥!”
容若淡淡回了一句:“回来了!”
“嗯。今天药堂不忙,我娘送我回来,顺便取点东西回去。”
经过厨房,宋铭闻见浓浓的药味,难为情的道谢:“真是麻烦你们了!”
容若随着宋铭进屋,林云音欢喜的打招呼:“宋大哥回来了!”
宋铭将怀里的锦盒递给林云音,“这是云逸让我交给你的,提前给你的新年礼物!”
“他会好心送我礼物?”
林云音不可置信的接了锦盒,放到桌上迫不及待地打开,不禁发笑道:“我还想着要是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了。可惜都是女孩子玩意,就不给你们了!”
林云音望着一盒子颜色不一、款式不同的额饰,心里暖暖的,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