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和虎崽仔们饱餐一顿,摇着尾巴一蹦一跳的跃过来。
就在头狼快要扑到林云音身边舔她的手时,容若一把挡在了头狼面前,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头狼顿时夹着尾巴往后退了退,好吧,它刚吃过,身上还有血腥味。
林云音心情不错的问:“竹影叔叔,咱们可有将他们运下山的工具?”
竹影回:“有绳索和织网可用,不过一次性运不完,需要分趟拉运。”
“好,你们想办法将他们捆绑堆装在一起,让头狼帮忙把他们拉下山去。”
“是!”
竹影忙带人去准备绳索、网子。
林云音取出银针,一一在士兵的身上施了针,加深他们的昏迷时间以及短时间内造成他们麻木没有知觉。
竹影将他们一堆人捆绑搬动到一张网上,头狼带着狼群,咬着绳子将他们拖下山丢到大路上去。
容若绕到林顾山边上,伸手猛地拔掉了他背上的箭。刚刚止了血的伤口顿时再次鲜血直流。
“阿音,要直接杀了他吗?”
林云音施完针瞧向林顾山,走过来在他身上扎了几针,“先不用杀他,他流血过多,未能及时医治,易发生感染,够他受苦一阵子了。总要慢慢折磨他才有趣。”
宁晚晚现在怀有身孕,林云逸还小,要是现在杀了他,林府的一切岂不是都落在了宁晚晚手中。
不行,必须等林云逸有能力接下林府的一切,林顾山才可以去死!
林云音在他身上多扎了几针,既控制了血流的速度,让他死不了,又可以悄无声息的加重他的伤势,让他不好治愈。
狼群和虎崽崽们卖力的将几堆人拉下山。
“竹影叔叔!”林云音大声吩咐,“把他也丢下去!”
竹影过来,粗鲁的扛起林顾山,大步向山下去。
“哎呀呀,看看山里被你们弄成什么样?”
无名氏风一般出现在两人身后,有些不满的顺着胡子,“我这山里的树珍贵的很,你们扯树藤一顿乱折腾,别弄疼它们了!还有这地上的血,能不能不用这么明显?”
无名氏端着一副悲悯众生的神仙模样,连连摇头乍舌,对他们的处理方式不是很满意。
“师父!”林云音挽着他的胳膊亲昵的撒娇,“师父,您看他们两次三番的闯山捕狼,您要不要警告一下他们?”
无名氏偏头摸上林云音的脑袋,“怎么,你想坑为师?”
林云音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笑笑:“哪里,师父您神秘,只要您出手,他们肯定不敢乱来了。您要是一直不露面,这些人保不准隔三岔五骚扰一顿。
我们哪有精力陪他们玩!您就写封信警告他们一下,再打扰您静修,绝不留情!这次就算手下留情,给他们个教训!”
“行吧,我老头子不想多造杀孽,警告就警告。有纸笔么?”
林云音摇摇头,容若摸索了身上也没有。
无名氏一句抱怨:“你看看,东西没准备好就忽悠我老头子。”
说着,无名氏一个抬手,运了内力扯下高高的阔叶树上的巨大绿叶,指尖在其上一阵行云流水,几行清晰可辨的潦草字体刻于其上,之后潇洒一个收手。随手丢向竹影。
竹影伸手接住,却被甩来的力道整个人连连后退了几步。
“行了,送下去吧。”说完,无名氏云淡风轻的上山去。
竹影将绿叶送下山,塞进赵广手中,隐退进山。
日头正高,晒得人身上发热。迷迷糊糊中,赵广先醒了过来,只觉浑身酸痛,身上衣服划破,还有几处狼爪抓的爪印。
手中绿叶滑落,赵广不禁多看了一眼,见上面有字,便收进袖中,随后边走边踹:“起来起来!都起来!躺在大马路上像什么话?”
众士兵被赵广沉重的脚力踢醒,浑浑噩噩不知发生了什么,各个身上多多少少带了点伤。
**晃晃悠悠爬起来站稳身子,追上赵广问:“将军,还打么?”
赵广粗着嗓子斥道:“打什么打?老子打这么多年仗,就没这么丢人过,还打?再打下去,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说着,赵广踢了踢趴在地上昏死的林顾山,“你看看林相,都快死了,咱们还不赶紧救人!回京!”
“是是是!”**忙招呼几名士兵过来帮忙抬人。
一群人歪歪扭扭的互相搀扶着回京,感觉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发生,身体却比打一场仗还累。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昭示着他们的惨败!
林云音和容若瞧着众人离开,这才带着群狼回山顶去。
“哥哥,他们还会来么?”
容若不假思索的回答:“会!”
只是不知道下次来的会是谁罢了。
林顾山直接被送回了林府。管家见林顾山奄奄一息,后背的伤口严重,尚且渗出血珠。慌忙差人去请宋致远。
院子里玩耍的林云逸听闻林顾山受了重伤回来,多少有些幸灾乐祸,愉快的拉着宋铭去看望。面上却装作忧心忡忡。
瞧着林顾山趴在床上,后背血肉模糊,丫鬟们不敢贸然清理,只好等大夫来了再做决断。林云逸凑近瞧了瞧,伸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