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果断拒绝:“不必了,我的意思就是我家老大的意思。我们对朝廷那一套不敢兴趣。你们从哪来滚哪去,敢打我虎头寨的注意,老子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彪哥抽了刀,大剌剌的进了寨门,头也不回的一声喝:“关门!谁敢靠近动谁!”
跟随而来的官吏见状,小声问:“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刘凯一改刚刚的奉承嘴脸,阴沉着脸道:“还能怎么办,人家不待见,还能热脸贴冷屁股不成,回去!”
哼!不待见如何?就他们这等傲慢无礼的态度,等他回去添油加醋一说,难保皇上不生气!
三人无功而返,沿着树林原路下山。才走了一半,林中突然走来两名土匪装扮的人,手里拿着大刀,径直向三人走来。
其中一人叫道:“你们干什么的?”
刘凯客气的陪笑:“来找你们寨主的。”
两人走至三人面前,突然对视一眼,随后抄起大刀,对着两名官吏一人一刀,直接刺穿了两人身体。
刘凯大惊失色,转身就跑。两人拔了刀,向着刘凯追来,对着刘凯就是一刀划过去,划破了他后背的衣服。
刘凯是个练家子,可手中没有武器,对上两柄大刀难以抵御,很快胳膊也负伤了。眼下形势不利,刘凯虚晃一招,趁机夺命而逃!
两人见刘凯逃走,不再追杀,从另一处离开了。
刘凯下山骑马飞奔进宫。
凤凌睿听闻官吏被杀,勃然大怒!
“好大胆子!他虎头寨真是无法无天了不成,朕派的亲使他都敢杀!”
凤凌睿怎么能不气,两国相争,尚且不斩来使。虎头寨凭什么如此狂傲?
“咳咳——”凤凌睿只觉心口难受,不得不靠着龙椅休息。他一上火动气便会牵动旧疾,胸闷气短。
林顾山忙道:“皇上莫动气。虎头寨作风向来如此,目中无人惯了!”
凤凌睿一听更冒火:“林相,他们不过是匪,哪来的底气向朕挑衅?莫不是真的有异心!”
林顾山遂问刘凯:“你可见到他们寨主了?”
刘凯摇头:“没有。下官连寨门都未能进去。不过听那人的话音,寨子里至少有千人!”
凤凌睿更急:“千人!一个寨子就有千人,加上沂山、蒙山,岂不是有三个营的士兵不止!皇城之外、天子脚下,周关竟然在朕眼皮子底下建他的土王国!”
“皇上莫急。”
林顾山一边安慰凤凌睿一边给赵恒使眼色。
赵恒出声道:“皇上,虎头寨此举公然挑战皇威,若是不施以惩戒,怕是一发不可收拾。以后待他们根基牢固,想动都动不了了!”
说完,赵恒暗暗观察凤凌睿脸色,又提议道:“不如,问问太尉与晋王意思。”
一提起这两个人,凤凌睿心情更郁结,晋王故意推脱不管,太尉保守迂腐,问他们有什么用!
凤凌睿当即摆手:“不用了。他们不想管,朕用不到他们!赵恒,兵部有多少兵?”
赵恒回:“启禀皇上,兵部只有一千兵力。”
凤凌睿直言:“太少了!”
赵恒也无法,兵部管兵事,却是个文职,真正的兵掌握在各个大将军以及太尉手里。可武将多是晋王一派,不插手。只有太尉能借兵。
凤凌睿自然知晓其中关窍,一时两难。
林顾山进言:“皇上,此事还是请太尉大人前来商讨较妥。”
凤凌睿无法,只好命人请了太尉前来。
太尉未曾想到虎头寨竟然敢杀官吏,着实吓了一跳。眼下凤凌睿动怒,他若是再多言,怕是会被疑心偏袒虎头寨。遂不敢多言,只道:“皇上,虎头寨此举确实匪夷所思。”
凤凌睿问:“朕欲施以惩戒,扬我皇家之威,太尉以为如何?”
太尉只好答:“此般张狂,是该惩治。”
凤凌睿一拍桌子:“好!既然你同意了,那么,这件事就交由你傅师来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朕只要一个结果。一个永绝后患的结果!”
傅师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是!老臣必当尽力而为!”
天空艳阳高照,烈日当下,烤的大地如同火笼一般。尚未到盛夏,天气却比往年热了许多,看来,今年的夏天不好过啊!
何为永绝后患,不就是斩草除根吗?可虎头寨又怎么会轻易被铲平。傅师不傻,也做不到。
傅师无法,只好上门请教凤擎天。
凤擎天依旧是那句话,不问、不管!
凤擎天的态度,让傅师更加摸不着头脑。权衡之下,傅师命长史陈武以捉拿刺杀两名官吏的凶手为由,前往虎头山调查,一旦确认是虎头寨所谓,立即将虎头寨封锁!
正午,陈武带着二十名前往虎头山搜查。两名官吏的尸体尚在林中未动,身下鲜血浸身,还未完全干涸。
查验伤口之后,确实是刀伤。且杀人的刀就在尸体一侧。刀柄上的虎头清晰可见。陈武当即派人回禀太尉傅师。
此番人证、物证均在,傅师无法拖延,只好加增两千兵力围山。一面命陈武率先前往虎头寨索要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