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结束之后,临宛心当真随李伦走了。就连赫连芃看着都稀奇。
“哥,那丫头是不是转性了啊?看来你的自由指日可待啊!”
赫连芃在月楼待久了,对男女之事看的比赫连苏明白。
他正洋洋得意,赫连苏直接问了一句:“你准备什么把月舞带回来见长辈?看来音儿时没机会喝你的喜酒了!”
赫连芃脸一苦:“我是有想法,可也得尊重人家女孩子意愿。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林云音凑过来道:“小舅舅,月舞姐姐不想过早成亲,登门拜访看望长辈总是可以的。这两天姑奶一直嚷嚷着头疼。听说月舞姐姐会按跷,你请她来给姑奶舒缓舒缓怎么样?”
赫连芃神色顿明,“哎呀,音儿你这小脑瓜转的真快。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好!”
赫连芃同月舞一说,月舞还真就答应了,第二天便登门拜访。
赫连裳正愁赫连芃的婚事,有这么个样貌好、才情高又懂照顾人的姑娘,哪里能不满意。拜访之后,非要拉着她留下吃饭。月舞不好推辞,只好应下。
赫连裳担心月舞怕生,特地只叫了赫连夫人和林云音,女人之间说话方便些。
赫连夫人瞧着月舞长得标致,那叫一个羡慕。要是赫连苏也能带个中意的女子,管他什么公主婚约,统统靠边,直接让他们原地修成正果!
林云音被赫连夫人的小心思逗乐。不得不说,赫连家对儿女的婚姻大事,绝对的开放!
“月舞是吧,你准备什么嫁进咱们赫连家?音儿可惦记着喝喜酒呢。”
月舞娇羞的回答:“时间太仓促,我还没准备,先过了夏天再说吧。”
林云音颇为惋惜:“那真是可惜,我是等不到了。我后天就要走了!”
赫连裳笑道:“无妨。音儿,等他们商定了婚事,我提前告诉你,你早些回来。到时候,一定留下多住段时间。”
林云音爽快的答应:“好啊!”这次来的匆忙,她实在不放心赵阿奶,留下也不安心。所有下次,定要好好玩玩。
赫连夫人不舍林云音,趁着还有两天,拉着她买遍了全安城,每样看着都好,都想让她带回去。
林云音看着被塞着满满的马车,比她出来时,赫连芃给她买的还要多,除了感动唯有感慨。赫连家真有钱!
赫连夫人依旧在认真的思考:“对,音儿,再给你做两身秋季的衣裳。路上冷的时候穿。”
林云音无奈的提醒:“外祖母,不要再买了,路途遥远,带着不方便。”
“那不行。就是因为路途遥远,你才要多带些。路上本来就苦,可不能委屈自己了。”
林云音拒绝不了,只好跟随她去了布庄。
将近午时,街道上热的发烫,鲜少有行人出来。车夫特地将马车赶到路边的大树阴凉下。树旁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好在树荫够大,勉强能遮住马头。
林云音随着赫连夫人下车。
“钟毓,你们不要守在马车这里了,日头怪晒人的,和我们一起进去!”赫连夫人贴心的嘱咐一句,无意扫见一旁的马车,觉得眼熟。
“这好像是皇家马车?”
林云音望去,一辆红色马车,红纱随风飘扬,一看就知道是女儿家的车。
钟毓小声道:“夫人,是十公主的马车!”
“她的呀!”
赫连夫人不是很喜欢她,便没有多说,带着林云音进布庄挑选衣服。
“哈哈哈哈,真的吗?”
忽然楼上传来清脆很有辨识度的笑声,之后是一个男声。
“自然是真的,在下怎么会骗公主!”
赫连夫人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对面的酒楼二楼里,窗下一男一女有说有笑。那声音、容貌,不是临宛心又是谁!
赫连夫人狐疑:“十公主什么时候和李伦交好了?”
赫连夫人没有多想,先进了布庄换来老板要料子。
老板见是赫连夫人,二话不说将铺里最好的料子拿出来给她过目。
赫连夫人温柔的我呢林云音:“音儿,你看喜欢哪种?”
林云音笑笑:“都好看,外祖母挑就好了!”
赫连夫人便道:“两样都要了。你们今儿就给我做成衣,明儿来取可行?”
“好好好,夫人您急着要,小的这就让师傅赶工,明儿铁定送到府上去!”
赫连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转头间却见林云音偏头看着对面的房间。
赫连夫人顺着看过去,却见李伦靠着窗户,一边同临宛心有说有笑,一边伸手关了窗。
赫连夫人不禁生疑,大夏天的,说话关窗户做什么?自古未出阁的女子,都是深居简出,不宜抛头露面。
临宛心仗着是公主,娇纵惯了,整日里乱闯乱闹,没人敢说,可与男子独处一室,实在有失风范!
赫连夫人心里不禁心生芥蒂。这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说闲话,岂不是连带着苏儿也被骂了?
“音儿,午时了,你该饿了吧,要不要先去吃点点心。那家的点心最好吃了!”赫连夫人想凑近了瞧瞧情况。
林云音听了直嘴馋,“好啊。上次小舅舅带我吃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