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在他说话间,随着黏液逐渐干涸,其上的荧光也渐渐熄灭。伤口上的黏液晾干后,变成了一种泛着浅蓝色的半透明凝胶。
“好像没问题了,”伊达航戳了戳那团胶质物,“现在把他捆起来送下山?没有绳子,要不用外套凑合一下吧。”
结城羽栗闻言掏出一团蛛丝,在手里搓成绳子,对着犯人比划了一下。
他在黄昏之馆的诸多犄角旮旯里发现了不少蜘蛛网,虽然大部分没有达到标准大小,但还是有几只结网特别勤奋的蜘蛛贡献出了达标的[蛛网]。
没看到制作过程的安室透接过绳索,只觉得不知为什么也有点黏糊糊的。他在犯人的衣服上蹭了蹭手,拿这段绳子把对方打包了起来。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歹徒被凝固的黏液堵住了嘴,此时只能唔唔地表示自己对黏性物体的抗议。
一旁的伊达航则拉过结城羽栗,低头检查着他脖子上的割痕。因为歹徒其实没能使上力,这些伤口大多很浅,在原本一片光洁的脖颈上横七竖八地交错着。
因为脑袋正被人掰着,结城羽栗有点艰难地问道:“伤口怎么了吗?只掉了百分之三十的血,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