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怎么想不起来了?”
段星白闻言不乐意了。
嗨呀。
段长空这么有格调,这么酷炫,这么有意义的一个名字哪里听得瘆得慌了?便宜天子爹你不要因为自己想不起来而诋毁人家长空大师!人家长空大师超棒的好嘛?
“父皇,甩锅大可不必。”
段星白已经放弃从天子的身上得到答案了,他这个父皇是典型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他还是去找更加靠谱的王族问问方为上策。
天子闻言眉毛都立起来了:“你个小兔崽...”
不过段星白没有给他说完全句的机会,他只是拉着殷斩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御书房,将‘只要我们跑得快,那渣渣呜呜就追不上我们’的剧情给演绎的特别生动罢辽。
天子就看着他俩消息的背影陷入沉默。
良久后。
“小四和殷斩,是不是挨的有点太近了?”
天子扭头问着已经走回了自己身旁的总大监,沉声道:“云浮天宫的宫主和段氏王族的皇子,这看起来可不是一个很好且很令人放松的配置,你觉得呢?”
总大监:“......”
总大监:“现在恐怕是有些来不及了。”
言下之意:老奴没什么想法,老奴也没有什么‘觉得’。
毕竟现在殷宫主与四皇子殿下既有了鹅子又有了师父,平日里还总是上演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家庭剧本,您忙着看热闹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严重的问题,现在才注意有什么用啊?
满朝文武都认定四皇子妃是殷斩殷宫主了——当然了,他们绝大部分并不知道殷斩的身份,只觉得殷斩是四皇子最忠心最贴心的护卫,现在市面上可是流传着不少《霸道皇子爱上我之贴身小侍卫》之类的小话本。
天子又陷入了沉默。
天子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眼神略凝重。
他之前觉得他俩关系好也没什么,但是现在看来,他俩的好似乎已经超过了一个正常的水平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很想举起火把把小四的兔子毛给烧了,再将殷斩给打一顿,然后在灰烬里撒上一筐子的黑白芝麻,让他一粒一粒的手动捡起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关心这俩人,而是。
“段长空,朕依稀记得父皇提到这人的时候,表情很严肃。”天子眯了眯眼睛,“不提想不起来,话说就算是失德的天子都被记录在卷,朕怎么就没见过这位的卷轴记载呢?而且其他王族的卷轴里貌似也没提过这个人...”
“他的大监难道没有随时记录他的存在么?”
“陛下,地宫曾丢失了几卷记载,倘若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正巧当是天子离在位的时候。”
总大监轻声的提醒道:“至今无人可以进行填补,且老奴查过,大监编号也被人为的舍去一位。”
“哦?”
“大监内部有记载,有一大监,姓李,其名为蛟,后舍去大监姓氏,称为蛟,入皇陵守墓而不出,是大监的蛟龙之首。”
“天子离,段长离不就是那个失德的天子?段长离,段长空...前段时间二哥还说守墓人出动了...”
天子继续摸着下巴,只不过那眼神里盛了极深的探究:“能用蛟这个字的大监也不是什么凡品...啧,我就说先人千万别造孽,一造孽后人就得跟着倒大霉。”
“天子离造了大孽,害得我们这一支王族上了位登了基过上了不见天日的生活,现在还给朕出难题,让朕在小兔崽子的面前颜面扫地。”
“走,随朕去暗阁,朕倒要好好的查一查。”
“诺。”
这边的天子带着自己的大监开始出动,而另一边的斩断组合在干什么呢?
其实也没干什么。
段星白觉得是他的问题,找王族问事那必须得找一个靠谱的王族鸭,便宜天子爹可是个连鹅子都往死里坑的王族,他能靠谱吗?是他自己犯了迷糊,全是他的问题。
于是乎。
瑞贤亲王府·内院。
“段长空?”
瑞贤亲王段翎睿半躺在开放式的楼阁小榻上看着外面刚刚破晓的天色,手里还抱着个精巧的小手炉,现在听了段星白的话后也陷入了沉思。
这个名字他是有些个印象的,应当是父皇在世的时候提过。
段星白猛点头,将在天子那边的话又给重复了一遍,而且又加上了许多的关键词,比如说武功应该很好,力拔山兮(做梦的时候梦到他能跑去和老虎干架)之类的。
“段长空...”
“长字辈...天子离,段长离...失德...”段翎睿眯着眼睛自言自语,仿佛在极力的思索,而段星白也不敢像在他爹那儿似的渣渣呜呜,只是搓着手眼含期待的等着。
“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么一位。”
段翎睿微微挑起了眉,看着大喜过望的段星白道:“我的父皇也就是你皇爷爷在世的时候给皇子们上课,偶然间倒是提过一嘴。”
“因为那会儿大兄和弟弟们都处于猫嫌狗厌的好斗状态,父皇有点嫌弃他们,说他们就知道渣渣呜呜。”
“然后就随口说了一句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