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贺军听到了这样的回答,急的更是直跺脚,脸上的冷汗肉眼可见的顺着他的面颊流淌而下,那副样子像是哭出来一样。
“师傅,就当徒儿求求您,您就算没有办法也亲自去看上一眼。”
“说说吧!这台手术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你为何对这件事如此上心?”
以现如今马贺军在华夏医术界的名气,全然不必这个样子,而却如此心系这一台手术,也就说明马贺军从最开始就没有向自己说出实情。
马贺军一听到这个话,眼珠在眼眶之中左右的摆动着,微微的张合着嘴巴,好似是有难言之隐,如此这般吞吐了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师傅,现在正在手术台上躺着的这个人是周家的家主周大斌。”
楚寒恍然的一笑,“原来如此。”
周家可是在奉城犹如皇帝一般的存在,而周大斌早年白手起家,依靠着自己的头脑和努力,创建了如今周家这王国。
周大斌只要在这奉城跺一跺脚,整个奉城都得抖三抖,各行各界都要卖他一个面子。
而马贺军对于周大斌如此之上心,想必两人之间也有一些不便明说的交情。
反而能够花费重金从米国请来一个全球都首屈一指的心脏专家,怕也只有周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师傅,这件事情……”
马贺军看到楚寒许久都不作声,心中愈发的急切,压低了声音问道。
“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对我明说,这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下来,以后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如果还像今天这个样子,我绝不会插手。”
楚寒的话语之中并没有任何的明确的威胁,但更像是一个警告。
马贺军的心中也明白,自己的那点医术在楚寒的面前就犹如小儿科一样,不值一提,日后定会有许多事还有劳烦到楚寒。
他忙不迭的连连点头,就如同捣蒜一样,连忙应声说道:“徒儿记下了!”
随后他便躬身对着楚寒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楚寒引到了路旁停着的一辆车上。
车子一路扬长而去,直奔奉城医院。
奉城医院手术室门外,聚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而这其中除了周家的后人之外,便是这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些人一看到马贺军出现,便立即迎上前去,完全没有留意到在马贺军身旁的楚寒。
“马神医,你可无论如何都要想想办法,我父亲的命可是要比其他人都重要的!”
说出这话的人正是周大斌的儿子周豪强。
而其他的人虽然没有做声,但也都把目光全部都聚焦在马贺军的身上,这一道道目光就犹如一个个担子强加在了马贺军的肩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马贺军牵强的挤出了一抹笑意,“周老板可以放心,我已经把我的师傅请来,只要他出手,周家主的手术就一定可以完成!”
周豪强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疑惑,而后四下环视而去,却不见其它年纪比马贺军年长之人,而后好奇的问道:“马神医,你口中所说的师傅在哪里?”
马贺军手指向身旁的楚寒,“这就是我的师傅!”
一瞬之间,周围所有的人口中皆是发出了哗然之声。
“这家伙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岁出头,怎么可能是马神医的师傅?”
“会不会是马神医也解决不了这个麻烦,所以找来一个人给他当替罪羊?”
……
周豪强则是两道眉头紧锁,目光不错的紧紧的盯着楚寒,而他的视线也一直在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楚寒。
“马神医,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这个年轻人会是你的师傅?”
在周豪强看来,楚寒的年纪还不如自己大,更何况医术是凭借经验而增长的,单从楚寒的外表来看,他可绝不信楚寒会有极高的医术。
楚寒在面对如此多的质疑的时候,神色之上依然如常,并不见丝毫的变化,面庞之上依旧保持着笑意。
马贺军连忙解释道:“周老板,这的确是我的师傅!而且我可以拿我的性命担保我师傅的医术。”
“马神医敢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有异于常人之处?”
“这可不好说,毕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可是一旦周家主有个三长两短,不要说这个年轻人,只怕马神医也无法安然无恙的从这里离开。”
……
其他的人又在一次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而周豪强则是一言不发,他仿佛是在心中思忖。
正当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的声音引得众人目光向着手术室门口的方向看去,一个护士神色惊慌的从中跑了出来。
周豪强的心头顿时一紧,两步并走一步便朝着那个护士迎面走了过去,而后追问道:“是不是我父亲出了什么事?”
那护士急的一额头的汗,慌张的说:“手术要是再不进早结束,只怕……”
只不过眼前这个护士的话只是说了一半,至于那最为可怕的后果他却不敢说出口来。
周豪强面色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双眼之中燃烧着腾腾的怒焰,咬牙切齿的说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