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令人查过,是孤儿,五年前好似凭空蒸发一般,能够有如此大手笔之人,资料又岂会是真的?”
“有没有张叔驯的消息?”
张建国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
张叔驯一死,损失最大的就属他,除开已故的长辈,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与张叔驯是同胞兄弟,血浓于水。
当年也是在他的授意下,张叔驯才走向制假贩假的道路。
本以为兄弟两人,一个在明面上,一个在背地里,里应外合,就是天衣无缝的存在。
而且这些年,张叔驯所得之利,十分之九,都到了他的手中。
也正是靠着张叔驯源源不断的财富,他才能稳坐这华夏古玩协会会长的位置。
未曾想如今成了最大的隐患,京城博物馆里那几件镇馆之宝,成了随时会爆炸的诡雷。
“他逃到西山煤县,那矿场老板已经被做掉,据他交代,张叔驯被砸断双腿扔进了矿道里,估计是死路一条。”
钟平略微思索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