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庄庭浩不识好歹,儿臣已经应下调拨银两赈灾,却仍旧想着越过朝廷,煽动天下学子,意图谋反。”
朱高炽不卑不亢道。
“号召天下学子募集银两赈灾,也算谋反?”
朱棣脸色阴沉的可怕。
朱高炽内心有些发憷:“除此之外,庄庭浩趁着酒意,强抢民女,被锦衣卫指挥使沈炼沈大人当场缉拿,倘若区别对待,只怕有损父皇威严。”
“沈炼,是否却有此事?”
朱棣看向沈炼。
“禀陛下,却有此事。”
沈炼上前应道。
见沈炼如此说法,朱高炽内心顿时松了口气。
“那女子叫怜月,是春月楼的清倌人吧?”
朱棣接着道。
朱高炽后背顿时冒起一阵冷汗,父皇不在应天,却能对此事一清二楚。
“暂且不论此事,你惹下的祸事,山东氏族便由你去解决,朕离京一十三日,收到应天城中商贾递上的诉状,二百一十余封,通篇皆是痛斥太子暴虐无德,强行征敛财物,对此你作何解释?”
朱棣目光灼灼的盯着朱高炽。
朱高炽喉结一阵翻滚:“商贾之流也属大明百姓,理应有责替山东府灾情尽一番力,儿臣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放肆,募集钱财,自古以来,皆是你情我愿之事,谁给你的胆子,不捐银两,便以叛国罪论处,若是失了民心,何来朝廷一说?”
朱棣猛地将砚台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