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闻言,他说道:“你的这些古籍,并没有我想要的。”
“啊?”
刘老四一听,顿时就急眼了,他连忙走到一旁拿出来好几本线装古籍,说道:“这些都是我费心费力收过来的,不说这边的,就这几本,我感觉是真的古董!”
“没有一本是真的古董,都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艺术品。”
张扬轻轻摇头,道:“你自己去摆个地摊慢慢卖吧。”
有些失望的离开了刘老四的屋子,张扬带着那玉玺摊主去银行取了十万交给他,便直接去希尔顿那边取车,返回了海棠六号别墅。
……
厚德古玩。
此时的厚德古玩里,不仅有蓉城的文物专家,还有一位从北凉那边过来的古董鉴定大师正在二楼的茶水室里,围绕着一对破烂的陶瓷片展开了议论。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这可是元青花瓶,现在存世的非常少,竟然被直接打碎了!”
其中一个来自蓉城文物局的专家鉴定了一遍那碎裂的花瓶,脸上是写满了惋惜。
但另外几个专家鉴定了之后,却没有发言。
最先发言的那位专家又问道:“老李老张,你们怎么看?”
老张道:“这物件有些地方我看不懂,不敢妄作结论。”
老李也说道:“看不准。”
听到这话,周谨言的神情变得格外的尴尬。
当初徐良友收这件元青花的时候,就是他掌眼的,所以这次他认定这东西是真品。
但是自己的两个同事都说看不准,那就证明自己是被打眼了。
徐良友见周谨言脸上的尴尬,他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古玩这个行当,打眼是常有的事情,我徐良友也摸不准这到底是不是真品,杨大师,你帮我掌掌眼如何?”
杨大师,是一位约莫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他面容威严,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位妙领少女,如果张扬在这里便会认出她,正是之前他买玉玺的时候,出言调侃他的那位少女。
杨大师闻言,直接说道:“假的。”
嗯?
徐良友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假的’二字,还是感觉有些打脸。
他这厚德古玩和别的古玩店不同。
其他古玩店,不敢保证自己店里每一件都是真品,但是他厚德古玩对外打着的旗号是,他店里的每一件藏品都是真品。
周谨言的脸更是挂不住了,他的两个同时还很隐晦,但到了他这里,竟然直接挑明这元青花瓶是假的,他怎么能受得了?
“杨大师,你看都没看,怎么就一口咬定这是假的?”
杨德志闻言,他说道:“你看这裂口上面的毛刺,以及这烧制工艺就能看出端倪来了。元青花的烧制工艺,不是这样的。”
徐良友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听这些了,他对杨德志说道:“杨大师,周大师,你们今天既然聚在一起,不如好好为我这店里的古董掌掌眼如何?我徐良友放出去的话,这转眼间就被打脸,以后说出去啊,我面子上也挂不住!”
也幸好他店里没有打着什么假一赔三、假一赔十的招牌,如果真有,今天张扬砸碎的这花瓶,那他可就亏大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得给对方一个交代。他中午邀请几位大师和许若琳一起吃饭,席间,他更是让许若琳帮忙引荐张扬。
许若琳执拗不过徐良友,把张扬的电话给了他,他这才开始去办这件事情。
……
澜岸庄园。
余庆蓉也从许若琳的口中知道张扬借钱到底是干嘛的了。
“年轻人都气盛,为了面子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话说完这么说,但是她对张扬还是充满了忌惮的。
尤其是摆放在她床头柜前的那封信,更是让她心情烦躁。
梁峰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请人杀自己的家人,他在走出这一步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他叔叔、姑姑那边能轻易放过他?
“妈,你找我?”
没一会儿,梁峰来到了余庆蓉的房间,当他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那封信,顿时颜色大变!
余庆蓉一脸怒其不争的盯着梁峰,“在国外待久了,亲情观念都淡薄到了这般程度了?”
梁峰闻言,一股怒气上来,他满是不甘的说道:“妈,父亲留下来的家产,爷爷奶奶也就算了,叔叔和姑姑那边也敢过来争,他们凭什么!”
余庆蓉道:“所以你就要弄死他们?”
梁峰道:“不弄死他们,父亲留下来的财富,我们拿不走!”
余庆蓉闻言,她不屑道:“你以为就他们惦记着你父亲的遗产吗?蜀商会的那些家伙难道对此没有想法?”
梁峰道:“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和蜀商会能有什么关系!”
他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谁都想来他们梁家身上咬下一口肉?
梁靖在世的时候,又有谁敢对如此对他!
余庆蓉道:“这里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不是看到你是我儿子的份上,就你这样的蠢货,我都想弄死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