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府只是第一站,他们接下来还有两站,温言想想都想吐。
问了下去麟州府的船什么时候来。温言带着温大河就近找了个客栈洗了个头和澡,几天没洗那味道简直难以形容。
温言洗了好一会儿才洗完。
她出来的时候。
温大河已经洗好的了,此时正站在走廊上等着她。
看到温言出来。
温大河迈步上前说道:“大丫,接下来还有几天的路程,我们去买点东西吧,老是吃船上的太贵了…”
“嗯。”
温言没有意见。
出了客栈,没走多远他们就看到不少摆摊卖东西的人,他们中有卖野味的,有卖糖人的,有卖水果的,还有卖自己做的饼子、包子、馒头这些的。
除了摆摊的外。
两边的铺子也全部都开着的,卖什么的都有。
买东西的人也不少。
来来往往。
擦肩而过。
温言看着不禁在心里感叹,府城就是不一样,比起他们镇子可是热闹许多。
一番逛下来。
温言和温大河不仅买了些馒头、还买了些水果。
买好。
温言他们回客栈休息了两刻钟才动身去码头的,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有二三十个人在这等着了,但船还没来。
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样子。
船才缓缓驶来。
这次的船费也是一两银子。不过相比之前的船好了些,有坐的地方不说,船里的环境也比之前的船干净许多。
尽管如此。
他们还是晕船。
第三天的晚上,刚入夜没多久天就变了,不仅打起了雷还吹起了大风,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一颗颗砸了下来。
大风和雷并没有因为大雨的来临而停止。风吹得更猛了不说,还把船吹得一阵摇晃。雷也时不时的闪现,爆发出惊人的声响。
着实吓人得紧。
船上的孩子都被吓哭了。
好在温言是见过风浪的人倒不是那么害怕。
温大河不见向暖说话只以为她害怕。
一个劲的安慰她。
还让她抓着他手臂。
有这样的一个爹,温言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好在暴风雨没持续太久。
半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
暴雨过后,空气清新了不少不说,也没之前那么燥热了。
温大河还是像以往那样,让温言先睡他一会儿想睡了叫醒她。
温言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靠在温大河的肩膀上睡了过去,习惯了早睡折腾了这么会儿,她早都挨不住了,就没有跟他客气了。
温大河慈爱的看了眼温言,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将她叫起来。
温言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子:“爹,你辛苦了,快睡吧,我守着。”
温大河应了声靠到一边睡了起来。
温言望了眼自己身上盖的衣服,将它扯下盖在了温大河身上,这是他的衣服有那么大,在这天气盖着刚刚好。
黄昏时。
他们到达了第二站,麟州府。
温言原以为这次会在河上又行驶个几天,却不想只有三天,不过想想船和饭菜这些都比之前的好,一下又释怀了。
相比之前的济州府,麟州府更为繁华,他们的船到的时候码头两边还停了不少其他地方来的船。一下船,就是几百号人。
码头比他们镇子的大。
摆摊的人也更多。
问清楚明天的船什么时候到,温言与温大河走出码头找了家客栈入住。
清晨。
卯时四刻不到,温大河就醒来了,叫醒温言收拾好他们吃了早饭就往着码头走了去。
他们来的时候码头已经等上了不少的人,一个个不是站着就是坐着。
等到辰时一刻。
船总算来了。
这船跟之前的船差不多,不同的是更大了。
温言他们上船的时候只有二三十个人,等了大概两刻钟又上了不少人,船才走。
他们现在坐的船不是直达帝都的,而是到达临近帝都的泰安府,所以根本不是三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不过坐船倒是真的只要了三两银子。
顺风顺水。
三天不到他们抵达了泰安府。
因着这时候还没天黑,温言找了辆马车问了下帝都要多久,得知现在坐天黑便能到,她又问了句:“到帝都都天黑了,能进到城里吗?”
“可以的,帝都城门的戌时三刻关,只要有路引就能进城。”
驾驶马车的车夫回道。
路引之前温大河已经找着林工头帮他们办了,现在只用到达帝都门口便能进去。
温大河在车夫说完后问道:“那我和我女儿两个人去,要多少钱?”
“跑晚上的马车都贵,你们给三百文吧!不信,你们去问问其他人,我们这里普遍都是这价钱,而且有些人还不愿意跑晚上…”
车夫回道。
他一点不像是在说谎,温言没在墨迹直接决定坐他这马车了。
马车跑的官道。
一路上倒是不怎么颠簸。